“别我发!”
沈景行被她拿捏的没有一点办法,压着怒火老老实实发誓。
“我发誓把沈哲的外祖父,舅舅接到府里来,我若是说话不算数就命不久矣!”
说完他咬牙切齿的问:“这样行了吧,小祖宗!满意了吧!”
宋福星:“小祖宗满意了!”
桂嬷嬷十万火急似的跑到陈侧妃的床边汇报。
“侧妃不好,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陈侧妃倚靠在床头疑问。
桂嬷嬷喘着粗气,神色不好道:“王妃爬膳树上要死不活的威胁王爷,要王爷把大少爷的外祖父和舅舅接到府里来。
王爷答应了,已经让人去陈府带大少爷的外祖父了。”
陈侧妃脸色大变,这个时候宋福星来这一出,肯定是知道里面的事了!
她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抓着被子:“好你个沈哲,我真是小瞧他了,这么多心思!”
桂嬷嬷担心道:“侧妃,万一大少爷告发您打他怎么办?毕竟现在咱们没什么能拿捏他的了。”
陈侧妃把这事给忘了。
如果沈哲真告发她了,她在王府的日子恐怕是到头了。
陈侧妃慌张不已,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怎么办
?不能让他说出来,你们快想想办法?”
杏儿慌乱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大少爷给。”
杏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桂嬷嬷愁眉苦脸的摇头道:“这不行,王妃能以死相逼,让王爷答应把大少爷的外祖父和舅舅接来府里,说明大少爷的事情,王妃都知道。
要么两个一起处理,要么就不能只处理一个。”
陈侧妃有种走投无路的穷途末路感,那个小东西那么多次都没处理掉,想要处理她,眼下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办,怎么办?”
陈侧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桂嬷嬷道:“眼下只能咬死不承认,任凭大少爷怎么说,侧妃都不要承认,没有证据的事,谁都定不了侧妃的罪。”
杏儿坚定附和:“对,反正没有证据,大少爷若是告发您,您就反咬他一口,说是农夫与蛇。
大少爷就是见您没了一条腿,怕日后没了倚仗,像另寻出路,所以才给侧妃按罪名的。”
陈侧妃不安道:“可他脚指头上那么多针孔怎么就解释?”
桂嬷嬷:“您就咬死不承认,大少爷那么调皮,还去了恶鬼山,这谁说的清他指头上的针孔哪来的!”
陈侧妃觉得
说得有道理!她悬着的心安定了些。
杏儿请示问:“那现在要叫大少爷过来吗?”
“不用,都到这一步了,说不定一会儿那小东西就带王爷过来兴师问罪了。”
宋福星从树上下来,沈景行气的要打她屁股。
宋福星聪明的把脖子上的腰牌亮了出来。
沈景行看到腰牌手顿在半空中,气道:“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辈子老天才派你这个小东西来气我。”
宋福星委屈道:“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我真的是为阿哲好。
他在陈侧妃那挨了好多的打,脚指头上都是针孔印,你不心疼阿哲,我心疼他,我不想让阿哲再挨打了。”
沈景行一脸不可置信,挑眉皱眉疑问:“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陈侧妃这么温柔贤良!
平常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怎么会下如此狠手!
“我带你去看,你都不知道你儿子受了多少罪。”
宋福星拉着沈景行的手去白玉阁。
白玉阁。
沈哲的鞋袜脱掉,小小的脚指,上面密密麻麻的淤青针孔。
时间久的针孔印记已经淡化,但针孔太多,虽然没有新增
的,依然让人灵魂一颤抖,触目惊心。
“这都是陈侧妃做的?”沈景行汗毛直立,难以想象一个七岁的孩子如何忍受这酷刑的,直到现在他都不相信,陈侧妃会做出这样的事。
沈哲红着眼睛点点头,他又卷起裤腿,把自己淤青的膝盖给沈景行看。
“小娘说如果我不听她的,或是跟父亲告状,她会了外祖父和舅舅。
外祖父在陈府做事,我怕跟父亲说了,父亲不信我,我祖父和舅舅也会受到危险,所以我就一直忍着,不敢跟父亲说。”
沈哲哽咽的声音很平静。
仿若轻舟已过万重山,只是看到这些曾经的苦难痕迹,他还是会红了眼睛。
苏贝捂着嘴巴震惊,心疼的愤慨:“天呐,这是人吗?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
沈景行怒不可遏的拉着沈哲到陈侧妃面前对峙。
一到这屋,沈景行对着床上的陈侧妃重重的甩了一耳光。
陈侧妃脸被打偏,倒在床上。
桂嬷嬷,杏儿跪在地上求情。
“王爷息怒,王爷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屋子里的人越来越多,赵侍妾,杨侍妾都来了。
陈侧妃捂着火辣辣的脸,泪眼汪汪的看着沈景行问:“
王爷为何打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