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星病央央的躺在床上,无聊透了。
陈侧妃脚不利索的走进来,看到宋福星残废的躺在床上,她心里快哉极了。
表面是个慈母的样子,捏着帕子假惺惺的抹眼泪。
“王妃,是不是很疼?
看王妃这样,妾的心窝就很疼。”
说话间,陈侧妃坐在了宋福星的床边。
宋福星费力的坐起身,陈侧妃忙扶着她:“来,王妃,慢点。”
宋福星闷闷的看着陈侧妃问她:“你哭什么!”
陈侧妃虚情假意的红着眼睛说道:“妾身看到王妃这样,妾身的心窝就疼的说不出话来。”
说话间,陈侧妃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自己的心窝。
嘭!
宋福星猝不及防的给了陈侧妃方才摸着胸口的位置。
捶了一拳头奶萌萌的问:“是这么痛吗?”
陈侧妃这下心窝口是真疼了,压着火气,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跟这差不多。”
她又虚情假意道 :“妾身会给王妃多寻寻郎中的,王妃只需要好好养伤就好。”
“无聊。”宋福星撇着嘴。
陈侧妃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将话题引了下来。
“王妃不会无聊的,过几日王府就又要有新的侧妃了,倒时候又多一
个人陪王妃了。”
宋福星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兴趣,没接陈侧妃的话。
陈侧妃心里有些小失落,又刻意说道:“这新来的侧妃,想必是个好的,王妃喜欢府里添新人吗?”
红嬷嬷在一旁站着,陈侧妃不好将话说得太白。
“喜欢啊,人多热闹。”
陈侧妃:“”
她深感自己是对牛弹琴,本希望宋福星能让沈景行没纳侧妃的意思。
说了半天,这小东西只顾玩,只知道玩!
陈侧妃觉得宋福星这条路走不通,她必须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又过了几日,宋福星在床上身上都快生虱子了。
红嬷嬷没办法就把她背在后背上,背着她在王府走来走去解闷。
宋福星依然乐呵呵的,在红嬷嬷的背上一会唱歌,一会胡言乱语,叽叽哇哇的像个小鸟一样,嘴巴就没停过。
只是红嬷嬷年纪大了,背一会就气喘吁吁了。
红嬷嬷就背着宋福星走到就近的凉亭坐下,缓口气。
红嬷嬷累的满头大汗,大喘着气。
宋福星倒了一杯茶,推给嬷嬷:“嬷嬷辛苦了,嬷嬷喝茶。”
红嬷嬷看着可爱的宋福星,顿时觉得一切
的辛苦都值了。
她笑着道:“木工的轮椅还没做好,老奴估着还要几天的工程,等轮椅做好了,老奴就天天推着王妃出来玩。”
“嬷嬷最好了,嬷嬷最好了。”
宋福星开心的鼓手。
红嬷嬷看着她闷了好几天,这几天三个少爷都没去找她玩。
红嬷嬷就提议道:“老奴带王妃去找大少爷玩吧。”
宋福星的嘴突然就撇了下来,闷闷道:“不去,阿哲肯定嫌弃我是个瘸子,不跟我玩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不找她玩了!
红嬷嬷打圆场道:“大少爷是个爱学习读书的孩子,想必是近日功课忙了些。”
宋福星觉得不是,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快就红了起来
夜晚,半夜万籁俱寂的时候,沈哲留下了一封家书就偷偷的从王府的狗洞口钻了出去。
小小的他,打着灯笼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月亮照在他的头顶,把他小小的影子打在干燥的土地上。
他很坚定的一个人朝着恶鬼山走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沈哲就来到了恶鬼山。
此山高山连绵,枝繁叶茂,绿茵茵的看着就给人一种阴森感,不由得会后背发凉出汗。
沈哲害怕的腿发软,跪在地上对恶鬼山磕了三个头。
一本正经的说:“山神爷爷求您别吃我,我只是来找草药的,我景王府的大少爷,我长大后一定多多您侍奉好吃的,金银珠宝也侍奉。
家中小母亲,被石头砸断了腿,所以我才来寻此神药,还望山神爷爷留我一命,日后孝敬您。”
话落,沈哲又磕了三个响头。
磕完头后,他才胆战心惊的往恶鬼山里走。
早上丫鬟进来伺候沈哲的时候,才发现了这封类似遗书的家书。
丫鬟匆匆忙忙的先汇报给了陈侧妃,陈侧妃没敢耽搁又把这事告诉了沈景行。
王府所有人除了宋福星都聚集在了王府大堂。
沈景行黑着一张脸,看完沈哲留下的书信后是又气又怕。
抬起手重重的拍桌子:“逆子!逆子!”
屋内所有人都死气沉沉的不敢吭声。
去了恶鬼山那就等于把命留在那了。
凡是去了恶鬼山的人,朝廷之前下过命令不得发军搜救。
沈景行气的心窝疼,已经养到了七岁了,说没有父子感情是假的。
沈景行红了眼睛埋怨道:“跟他说了那地方不能去,去了也是送死,就
是不听!”
没人敢安慰沈景行,都默默的低头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