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没多待,借口肚子不舒服就走了。
沈哲以为沈明不会多想,亦或是三人一同长大,一起玩耍,他觉得沈明不会背叛他们。
沈哲赶紧将地上的小石子捡起来,丢到外面
沈明去了陈侧妃的内殿。
陈侧妃正坐在美人榻上看着府里的账目,杏儿站在一给她揉肩膀按摩。
“小娘。”沈明恭敬作揖。
陈侧妃淡淡的掀眼皮,目光从册子上清冷的挪到了沈明身上。
“二少爷,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咕噜噜
沈明的肚子发出饥饿声。
杏儿嫌弃的睥睨了眼沈明,阴阳怪气道:“这才吃了早膳,二少爷的肚子就又叫了?这老母猪也没二少爷饿的这么勤啊。”
沈明难堪的红了脸,肚子又控制不住的叫了声。
虽然说沈明用了早膳,可不过是一碗薄的能看到碗底的稀饭和半块生硬的馒头。
毫不夸张的说,他吃的连府里的狗都不如。
沈明故作自然道:“小娘,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陈侧妃眼睛一亮,眼尾微微翘起狐疑的看着沈明。
沈明对视了眼陈侧妃个恭敬道:“我方才从大哥那过来,在大哥的房间发现了石子,
窗户纸也被捅破了。
所以我怀疑,昨晚是大哥窝藏了母亲。”
陈侧妃皱眉,愠怒的咬着后槽牙,这个沈哲真是一点都没把她放眼里。
屡教不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陈侧妃审视的看了眼沈明,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赏赐的语气说:“二少爷表现不错,中午上一盘是红烧肉。”
沈明面露欣喜,嘴里泛起口水馋的往下咽:“多谢小娘。”
陈侧妃清冷的看了眼沈明,起身朝偏院走去。
她来到沈哲这屋时,沈哲刚弄好了窗户纸,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后,他慌忙拿出书本,双腿盘坐在美人榻上装模做样的看书。
陈侧妃走近他,他恭敬的下榻作揖颔首:“小娘。”
陈侧妃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榻上窗户的窗户纸。
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换了新的,但边缘的胶水没干,就可以看出是换了窗户纸。
沈哲感觉到了凌厉的压迫感,袖子底下的手忍俊不禁的紧了紧。
陈侧妃坐在美人榻上,身子往床边斜,雪白的手往窗户的边缘摸了摸。
黏糊的胶水沾在她葱白的指腹上,冷着脸压感十足的盯着沈哲问:“你有什么好说的!”
沈哲紧张的用
鼻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看了眼陈侧妃伸过来的指腹,上面是快要干的胶水。
他故作自然道:“我把窗户纸不小心弄破了,就换了个新的。”
杏儿冷笑讥讽道:“大少爷,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这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是成心惹侧妃生气。”
陈侧妃的目光凌厉的像把剑,盯着沈哲,仿佛把沈哲看穿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侧妃虽然没发怒,但这凌厉的声音满是威胁感,仿佛已经在沈哲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大刀。
沈哲低眉,面露几分紧张,但还是极力自然的回:“是我弄坏了窗户,我下次不会了。”
陈侧妃嘴角轻轻讥讽,眼神倏然凶狠冷漠:“杏儿。”
杏儿看了眼侧妃的脸色,下面的话不用侧妃说,杏儿就从另外一个小丫鬟手里拿过装了银针的箱子。
杏儿把小箱子往桌案上一放,冷漠的看着沈哲:“大少爷请吧。”
沈哲眼神满是恐惧,他深知逃不过便乖乖的上榻脱了鞋袜配合。
他不敢看自己的脚指头,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旧伤未合,又添新伤。
他紧咬着牙关,手紧紧的攥着裤子,等着酷刑的来临。
杏儿熟练
的拿着又长又粗的银针扎沈哲的脚指头。
她眼神阴狠如鬼怪,享受着折磨人的快感。
沈哲痛的面部扭曲,额头全是虚汗,他不敢叫不敢哭,只能咬牙顶着。
陈侧妃享受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冷嘲热讽道:“小小年纪还挺仗义,我今天就看看你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针硬。”
杏儿拿着银针在沈哲的十个脚指头上扎了一遍。
沈哲痛的死去活来,深感绝望。
陈侧妃:“今天,非扎到你说实话不可!”
杏儿又扎了一遍,沈哲还是只字没提宋福星。
杏儿来来回回的扎,她就不信沈哲能忍受得了不间断的折磨。
谁知道沈哲在挨了三十针的折磨,疼晕了过去。
陈侧妃淡定的食指放在沈哲鼻梁试探了下,见还有气,冷漠的命令下人。
“给我浇醒。”
下人立马端来两盆冰水,哗啦,哗啦的泼在沈哲的脸上。
沈哲鼻子进水被呛醒,他猛烈的咳嗽几声。
杏儿继续用银针扎他的脚指,沈哲的裤子也被他抓烂,这种抽筋剔骨般的疼又让他晕了过去。
陈侧妃又让下人把沈哲泼水,来来回回几次,沈哲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陈侧妃也怕真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