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深沉道:“有这么一个福星在府里镇宅,你不好好养着,居然还打她,你不惜她的命,难道还不惜自己的命!”
沈景行百口莫辩,无论宋福星如何调皮捣蛋,他也多是严肃说两句。
从没动过手!
“儿臣知错了,儿臣定会好好养着福星。”
皇后突然想到什么说:“福星说没人带她睡是怎么回事?府里没人照顾她?”
“儿臣安排了陈侧妃照顾她,侧妃昨晚身子不适就疏忽了,儿臣已经批评她了。”
皇后脸色难看了几分:“她没生养过孩子,自然是马虎的,瞧把本宫的哲儿瘦的!”
沈景行:“母后,侧妃这次确实疏忽了,但她平时对府里的大事小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哲儿也一直在她名下养着,除了这次事,以前都没有差错。”
皇后淡淡的看了眼沈景行无奈道:“算了,再有下次,本宫轻饶不了她。”
“多谢母后宽宏大量。”
宋福星跟沈哲在宫里玩了一会就被沈景行带回府了。
两人之所以能乖乖回府,是因为皇帝皇后对沈景行下了死命令,不许他回去为难他们俩。
两个小家伙在前面走,他
跟在后面!
速度慢的他心里窝火,方才跑的那么快,走路却慢的跟乌龟似的。
两个小家伙手里拿着皇后给的糕点,津津有味的吃着。
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气到咬牙切齿的沈景行。
回到王府,沈景行脸沉的跟冰块似的,宋福星跟沈哲各回各的院子了。
沈景行把陈侧妃和了两个侍妾叫到中堂问话。
“侧妃,昨晚为何没人带福星睡觉!”沈景行摆着张臭脸发问陈侧妃。
陈侧妃柔顺回:“王爷,您误会妾了,昨儿妾是安排人去伺候王妃的,但王妃哭喊不要任何人只要奶娘,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沈景行审视的看了看陈侧妃:“哲儿得好好管教,再有下次,你就好好歇着吧。”
陈侧妃心头一紧,温顺道:“不会有下次了,妾一定会管好王府,管好大少爷。”
赵侍妾还想什么,就见沈景行不悦的起身而去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
陈侧妃冷冷的警告了眼赵侍妾也走了。
赵侍妾低眉表面温顺不敢直视陈侧妃的眼睛。
陈侧妃回了白玉阁,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丫鬟准备工具到沈哲房去。
天已黑沈哲已脱了衣服上床,跑一天了他腿
酸疼的很只想睡觉。
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刚要躺下的沈哲又紧张坐起。
“把门关上,守着别让人看到。”杏儿吩咐驻守在门外的小丫鬟。
小丫鬟恭顺把门关上,站在门口望风。
沈哲听到这声音,眼里露出了恐惧。
陈侧妃带着杏儿走了进来。
沈哲忐忑的下床行礼:“小娘好。”
陈侧妃阴冷的微微一笑:“哲儿啊,听说你太瘦了,小娘托人问了宫里的太医,说是要放血,身体气通顺了,才好长身子。”
“小娘,我这样挺好的不胖不瘦刚刚好,就不用放血了,多谢小娘关心。”
沈哲紧张的攥着手指头。
陈侧妃一脸虚情假意的阴险:“你是小孩子你懂什么,若是照顾不好你,王爷,皇后看都会怪罪小娘的。”
“坐床上!”这一声,陈侧妃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沈哲的。
沈哲忐忑的坐到床上,乖乖又缓慢的将两条腿放在床边,恐惧的看着杏儿打开木匣子,拿出一根很长的银针。
陈侧妃亲手拿过银针,坐在沈哲的脚边。
沈哲下意识的想缩回脚。
“伸直!”
陈侧妃一个冷眼过来,沈哲恐惧的伸长腿。
“不许叫,不然就多来几下。”
沈哲不敢吭声,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平坦的床单被他抓成了麻花。
陈侧妃拿着银针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小娘对哲儿很好。”沈哲恐惧的回话。
陈侧妃将银针往他眼前放,这根银针比往常的长,也比往常的粗,沈哲毛骨悚然,恳求陈侧妃。
“小娘,哲儿以后都会听你话的。”
陈侧妃阴冷一笑:“听我的话?我让你不跟小王妃玩你为什么不听?因为她,我管家权差点没了,你小小年纪倒挺会两面三刀的。”
沈哲摇头:“小娘,我没有,我没有”
陈侧妃阴狠的看了他一眼,拿着银针对着沈哲的脚指头刺入。
“啊”
沈哲痛苦出声,额头拧起,一下子脸上全是汗,他不敢叫的大声,闷闷的痛苦呻吟声,似死亡前的无力喘息。
身底下的床单被他抓的更厉害了,紧紧的咬着牙关。
陈侧妃把银针深入穿透他的脚指腹,她捏着枕头转动银针,沈哲白皙的脚指上还残留着之前没愈合的针孔。
“舒服吧?放了血,
你气顺了,也会乖些。”陈侧妃看着疼的生不如死的沈哲,心里快哉极了。
沈哲后背的寝衣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