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君九隐知道了。
连带着丁宏德和丁夫人,还有丁彭祖,都知道了。
妙容竟然偷拔太子妃的花?
他们一进后花园,便知道这里面的花都非常的名贵。
妙容平时便爱种花,她又岂会不知?
明知这些花都这么名贵,竟然还敢偷偷的拔取。
丁家人都没想到,妙容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这可是在太子府,她怎么敢?
看着丁家人变冷的脸,妙容这才感到不妙。
于是,故作纯真又可怜的看向丁夫人。
“姨母,都是妙容的错,是妙容太喜欢这花了,情不自禁的便折了一朵。但妙容真的不知道,这花竟然这般名贵,若是知道,纵然打死妙容,妙容都不敢摘花的。”
妙容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随即冲着君九隐的方向,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
“太子殿下,妙容无知犯下大错,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妙容真的害怕了,所以磕头格外用力。
几个下去,额头便一片红肿。
再接着磕下去,额头便渗出一层血液。
君九隐根本就没去看妙容,而是看向一旁明显怒气还未散去的白霜。
他的霜儿,可是好久都没有这么生气了。
丁彭祖见君九隐的怒气不降反增,心里虽然对妙容充满了不满,还是跪在了她的身旁。
“太
子殿下,妙容犯错,是彭祖管教不严,还请太子殿下看在姿儿喜事将近的份上,从轻处罚。”
丁夫人内心也充满了惧意,作势就要往下跪。
却被白霜伸手,扶住了她下跪的胳膊。
白霜叹息着,看着已经废了的蛮歌花。
好在,她空间里还有蛮歌花。
如今算来,不过是费了一点时间而已。
如今大喜将近,总不好弄得太过。
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
“这蛮歌花珍贵,随便一株便远胜过她的性命,她是赔不起的。更何况彭祖说的也没错,姿儿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看在姿儿的面子上,我可以饶她一命。但,我不想再看到她。”
白霜说罢,便抱起卿卿往前院走去。
君九隐看了一眼丁彭祖,牵起旭宝和糖心的手,跟在夫人身后。
后院里,只剩下了丁家人。
丁夫人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也十分愤怒。
“你说你,这太子府的东西,是可以随便动的吗?这么多珍贵的蛮歌花,就这么被你毁了!你要我们如何面对太子、太子妃,你要你妹妹,如何在白家人面前自处?”
没有了白霜和君九隐,丁夫人便气愤的质问着妙容。
妙容没想到,一向宠爱自己的姨母,都如此骂她。
还有一旁的姨丈,那眼神更是愤怒至极。
就连
丁彭祖,眼睛里都有了厌恶。
妙容心里气愤极了,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她怎么了?
不就弄坏了几株花吗?
花再珍贵,有人珍贵吗?
更何况,这花园里,不是还有这么多的花吗?
想着,妙容便止不住的哭泣起来。
“姨母,我只是想着我娘爱花,她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花,所以才忍不住拔了一株而已。我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的。”
若说能打动丁夫人的,也只有她那个病弱的母亲了。
果然,说到她娘,丁夫人的神色便松动了下来。
“不问自取视为偷!妙容,你要记住这个教训,以后莫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今夜你收拾一下东西,我让护卫送你回天鉴岛。”
既然太子妃说不想见她,那么她必须要远离白霜。
不光是国都,即便是天鉴岛。
以后,只要有白霜的地方,妙容都需躲的远远的。
丁夫人说着,便让丁彭祖陪妙容回去收拾一下,尽快离开。
而她,则回去从带来的嫁妆里,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蛮歌花有多珍贵,她虽不知道。
但看太子和太子妃的态度,便也知道几分。
如此贵重之物,即便太子和太子妃不追究。
他们也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丁夫人看着而手里厚厚的金银票据、房产铺子,眼神里
充满了内疚。
“姿儿,这些东西当娘亲借你的,你的嫁妆,娘亲后面再给你补上,绝对不会比这少。”
女儿婚期将近,再回去整理嫁妆也来不及了。
只能先欠着女儿,日后再补回来了。
丁姿却笑盈盈的拉起娘亲的手,贴心的劝着。
“娘亲,女儿本就用不到这些的,您还是自己留着就好。妙容闯了这么大的祸事,我们赔偿也是应该的。娘亲要是觉得还不够,女儿这里还有一些。”
说着,丁姿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沓金票。
“这是……”
丁夫人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丁姿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将那些金票塞入娘亲的怀里。
“这是白尘哥哥给我的,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