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君嘉轩和齐妃就被带了进来。
两人衣衫凌乱,满脸的惊恐未定。
昨夜,他们前脚被关。
后脚,便有刺客想要刺杀他们。
他们的灵力修为,根本没有那个刺客高。
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死了。
好在,沐司和怀峰及时出现,救了他们一命。
可差点就死掉的恐惧,让他们至今无法平复心情。
君宆见两人状态,不解的看了一眼君九隐。
君九隐冷冷看着君嘉轩和齐妃,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有人想要杀人灭口,被儿臣救下了。”
他刚刚把他们囚禁在齐妃的宫里,无非就是给背后之人一个机会。
表面上,是几个不甚重要的御林军把手着齐妃的宫殿。
实际上,他让沐司和怀峰,带着十个暗卫。
将齐妃的宫殿,守的固若铁桶。
之所以让刺客近了齐妃和君嘉轩的身,也无非是为了惩戒一下她们。
顺便也吓吓他们,更好的让她们供认罢了。
君宆自然明白儿子的意思,眼角散着寒芒。
“救他们做什么?让人直接杀了便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君宆此言一出,君嘉轩和齐妃齐齐色变。
君嘉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横流。
“父
皇饶命,儿臣只是一时糊涂被人利用了。儿臣从未想过伤害父皇,是那人骗儿臣。”
齐妃也跟着君嘉轩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哭着。
“君上恕罪,嘉轩说的句句属实,我们……我们是被利用了。那个黑衣人欺骗臣妾,说那杯水只能让君上昏迷一两夜,之后便如无事人一般。臣妾……臣妾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君上啊!”
齐妃知道,如今他们不认也不行了。
一是松翎的口供在先,他们无法狡辩。
二来,便是昨晚那个刺客。
他们情急之下,曾说过暴露的话。
沐司和怀峰都在,他们无法洗脱。
如今,也只能尽量减轻君宆对自己的处罚。
君宆听得眉心直跳,内心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
他为尊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下毒迫害。
他顺手拿起身旁的枕头,狠狠的砸在齐妃身上。
“混账!你以为,本尊会相信你说的话?敢联合外人对本尊下毒,齐妃啊,你真是胆大的很呢?整个齐府都会为你的愚蠢买单!”
因为现在在姬嵘的宫殿,所以那个枕头是玉石枕。
具有缓解颈部疲劳,安神助眠的功效。
那么大的一个枕头,砸在齐妃的身上,疼的她想要尖叫。
但是
,她不敢。
她现在更多的,是恐惧。
整个齐府!
君宆要因她对齐府下手吗?
不行!
她不能让齐府为自己的行为受过。
她父母年事已高,经不得这么大的变故。
她顿时忍痛匍匐在地往前爬行了到君宆的床前,想要去拉君宆的手。
却被君宆一掌打飞,狠狠撞在君嘉轩的身上。
两人皆往后倒退了几米,嘴角溢出一丝血渍。
齐妃顾不得伤痛,连忙跪下求饶。
“君上饶命,臣妾错了。求君上绕过臣妾这一次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君上,求您看在嘉轩,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绕过臣妾这一次吧。”
“这个逆子有何面子?还有那个齐光正,若不是九隐说情,你以为他能成为丞相吗?”
此话一出,不仅齐妃。
就连君嘉轩的脸色,都白了一白。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外祖父,竟然是君九隐的人?
得知这一个事情之后,他的大脑忽的一下被打开。
之前想不通的一切,瞬间想通了。
怪不得,外祖父一直让他跟君九隐搞好关系。
一再的告诫他,不许对那个位置动心思。
还说有君九隐在,谁也撑不起那个位置。
原来,这不是场面上的话。
是外祖父已经投靠
了君九隐!
意识到这点,他忽的泄去浑身的力气。
就那么瘫坐在地上!
而齐妃的脸色,亦是一片惨白。
他们都知道,君宆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仅告诉他们,君宆已经把君九隐当成了储君。
父亲还选择了投靠君九隐!
而他们,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还以为父亲当了丞相,他们就有机会争一争那个位置。
君宆看二人反应,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说罢,你们到底是如何跟松翎勾结到一起的,也说一说,那个昨晚想要灭口的人,到底是谁?”
君宆说罢,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齐妃母子二人。
那森严寒冷的目光,看的母子二人心惊。
他们手里,没有任何底牌。
曾经引以为傲的丞相,却是他人的助力。
他们没有选择的能力,只能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