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你回南梁了。”
“本王倒是不知你闻人境哪儿来的自信,以为到了我寒江军大营,还能活着出去。”沈犹烈寒冷冰冰的声音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显得尤为骇人。
凤栖霞一下子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满头银发,带着铁色面具的男人‘你,你是寒江王?’
“凤栖霞,不,本王应该叫你柳燕。”沈犹烈寒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和她管上一样的姓氏,不过,即使这柳姓,你恐怕也用不了多久了。”
沈犹烈寒话说完,再不看柳燕(凤栖霞以后都叫柳燕)一眼,转而道:“闻人境,你是个聪明人,想必已经知道自己的结果了?”
“寒江王的手段,在下自然是有所耳闻的,不过看寒江王这样子,凤大小姐恐怕是香消魂断了吧?”闻人
境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惑人的笑,似乎并不畏惧沈犹烈寒的报复。
沈犹烈寒还没有开口,寒雨就走上前一把揪住闻人境的衣领,故作悲愤的道:“大小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倒是好好想想,闻人为了一个女人,出卖南梁大军,致使十万南梁大军命丧寒江,你闻人家在南梁如何自处吧?”
“你什么意思?”自从一个多月前被寒风亲自带人从银城绑回来以后,闻人境就永远一副淡定自如的样子,可是寒雨的手段却让他瞬间失了分寸。
寒雨闻言,却是笑了,放开揪着闻人境衣领的手,笑着拿出一张图纸“看看,整个南梁大军的部署明细,都在这里呢,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一下闻人公子,我家大小姐安然无恙,陪着大家玩儿了一圈就搞回来这么大一个战利品,这游戏,玩儿的多划算,你说是吧,闻人公子?”
“你说什么?”闻人境还没有开口,一旁的柳燕就冲了过来,一把扯住寒雨的衣服“凤栖梧那个贱女人没死,她怎么会没死,那么大的山崩,寒江水那么冷那么急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她怎么可能还活着,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歇斯底里的咆哮在密封的牢房里显得尤为刺耳,寒雨一把甩开柳燕的手“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从小到大,你谋害我家大小姐的次数还少嘛,但是哪一次你得逞了?”
闻人境不管在哪里疯狂嘶吼的柳燕,两眼直直的看着沈犹烈寒,恨声道:“沈犹烈寒,网我以为寒江王乃正人君子,有统帅之风,却不想你是如此卑鄙之人,你对我,要杀要剐我的可以接受,但是我的家人,那些孩童妇孺他们何错之有让你如此费尽心思的谋害于他们?”
“呵”沈犹烈寒简直被他气笑了“你闻人境的家人无辜,有谁比那些饱受战争摧残的天华百姓无辜,有谁比为了你们的一己之私死于非命的将士们无辜,他薄溪云,想当太子皇弟本王都不拦着,但是他又凭什么拿我天华为代价,凭什么拿那个女人的性命为代价,如此行径,难道你以为你们这斑斑劣迹也是君子所为吗?”
“你,你怎么会······”如果说之前只是担心自己的家人的安危且以为沈犹烈寒只是想胁迫自己答应某些条件的话,当沈犹烈寒说出薄溪云的名字的时候,他却是真的慌了,闻人境所有的谋划都是为了薄溪云的承诺,如今,连薄溪云都被挖出来来,那他费尽心思的谋算还有什么意义?
沈,犹烈寒却闭口不言,不准备搭理他,寒雨问道:“王爷,大小姐已经回来,这二人也无甚作用,不若属下趁早处理了吧,省的污了大小姐的眼睛。”
“这个女人你看着办,闻人境先留着,本王得让他看看,南梁都城的传世名家是怎样在一夜之间物是人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