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樾看着束修,“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束修恨!
“既生修,何生樾!”
热热闹闹到饭点。
阿圆的大菜上桌,香气占满整个院子。
不过
苏棠是孕妇,很多菜不能吃,阿圆特意给她开小灶,另外做了一桌菜。
裴樾便带着她,到了一旁的八角楼。
“王爷,母后留下的匣子,打开了吗?”
“开了。”
裴樾拿出一封信来,他还没拆。
苏棠在他身边坐下,“我们一起拆吧。”
“好。”
裴樾看着这封泛黄的信,心中有无数情绪涌过。
终于,他慢慢拆开了这封,时隔快十三年的信。
拆开信后,看到信封上的第一行字,苏棠就泪目了。
——‘吾儿出生了,是个可爱的孩子,希望他永远康健。’
——‘吾儿今日学走路,跌倒了,但他没哭,真乖。’
……
——‘吾儿,可安好?’
——‘吾儿,定要平安。’
——‘吾儿……’
一句一句,写的很零散,应该是先皇后在日日夜夜压抑痛苦的生活中,零散写下来的。
毕竟她毒发身亡,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去写一封又一封的信。
这些零零散散的话,全是先皇后从裴樾出生开始,就浓浓的爱。
吾儿,吾儿。
苏棠有了孩子之后,才明白,一个母亲的爱,可以有多厚重。
这份爱越是厚重,践踏了这份爱的晋皇,就越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