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有兰,悦公子兮不敢言,叶兄啊,你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吗?”
踟蹰了半晌,卢秀宁指着那群站在不远处的男工说道,“这便是你招的工人吗?看起来都魁梧有力,且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真不错。”
“自然是不错的。”叶琛面带疑惑道,“刚才听小壮说,太平公主也在,怎么不见其踪影?”
卢秀宁心道,“长安城中,闺中密友横刀夺爱的事情还少么?我岂能让他做一见叶郎误终生的事情。”
但嘴上却连忙解释道,“太平公主有要事在身,今日只是路过此地,谁让你大中午酣然大睡,误了公主大驾。
人家公主说了,你叶县男是国之贤才,献上的诸多国策,她都研读过,却是治国良方,心生敬仰之意,已经许久了。
她之所以登门而不拜,是怕惊扰您休息,有朝一日,定然献上拜帖,带足了礼物,再秉烛而谈。”
叶琛抚摸着颌下的胡须,心道,“我真的那么有面子?连太平公主都那么崇拜我?不是因为颜值?”
正琢磨,却见一股浓浓的醋味扑面而来,赶忙一脸严肃起来。
而彼时不远处的陈霸道正远远的看着叶县男,眼神中闪出道道光彩。
心中的动荡此起彼伏。
这便是朕的叶良臣么?
身居高位也不倨傲。
面对权贵而不阿谀。
这不就是朕苦苦寻觅的良臣么?
朕之所以一直这般落魄,就是缺了他这样的贤德之士辅佐啊。
太子以手扶额,看着老爹一副痴汉的表情,口水都流在自己肩膀上了,赶忙拉了拉老爹的袖子,“爹,爹,形象,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