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咬紧了牙关。
一边硬撑着安东逐渐凶猛的攻势。
一边有些懊恼,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
他不是不知道,那个能让自己恢复如初的药物有副作用,但往往发作时间都是在夜晚,为何今日突然在白日发作?
然而一切都容不得契科夫细想,安东的长枪已经破开,他的阻挡直接滑到了他的面前,若不是契科夫凭着肌肉记忆下意识躲闪,只怕现在已经变成了串在长枪上的人肉串。
“你这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契科夫辱骂道。
自己刚刚明明跑了神,若是这安东还有半点武德,就知道不该在那个时候袭击自己!
可是安东听后却险些大笑出声,这是战场是要拼的你死我活的地方,那还谈不谈什么武德?
“有本事就赢过我,少说那些屁话。”
说吧,安东将长枪往回收。
契科夫也趁机再一次尝试拉开距离,可是还没走两步,浑身的剧痛便已经狠狠的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那一瞬间,契诃夫只觉得自己的膝盖乃至小腿都已经不再为自己所用。
“该死!”
他暴呵一声,试图扎自己一刀,让自己的腿因疼痛动起来,然而安东却没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