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满脸冷色的上司,赵平山的背脊都在一阵阵的发凉。
由于他没有去询问叶小凡,对方究竟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个有关于军械库的消息,这也就导致了赵平山在面对解飞豪的喝问之时,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想要进行相应的解释,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只能是张了张嘴,又无奈的默默给闭上了!
有口难言的痛苦,莫过于此了!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面对一脸纠结的赵平山,解飞豪哪还不清楚对方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凝视对方片刻之后,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现在就去将你手底下的那个伍长给叫过来,我倒要亲眼见识一下他是何等的人物。”
“千万不要让本将等太久了!”
自家将军都亲自下令了,赵平山哪里还敢讨价还价,推三阻四的,当即语气坚决的应承了下来,随后便在周围众人那充满了怪异的嘲讽目光当中,默默地转身朝着远处叶小凡所在的防御城墙段跑去。
而在他离开之后,周围的那些同在解飞豪手底下的南墨将士则是彼此对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当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之色。
“哼哼,终于要轮到赵平山这个家伙倒霉了!”
“没错,我早就看他那个
得意劲不爽了,不就是攀上了解将军的大腿嘛,总搞出一副多么了不起的样子,他还不是千夫长呢!”
“就是,千夫长的位置哪轮得到他啊!”
“现在好了,赵平山手底下的那个伍长不清不楚的,就连军械库的情况都给悄悄地摸清楚了,心里还不知道打的是什么心思呢!”
“说不定啊...便是城外那些西域人的细作!”
“一点都不像是个正经人!”
对于在场众人来说,他们所有人的目标都是千夫长这个位置。
本来吧,大家伙都在一个差不多的水平线上,彼此之间,尽管互有竞争,差距却也不会相差的太大,不到最后时刻,任何人都不能确定最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
就在前段时间,他们当中的赵平山被解飞豪给看中了,明里暗里的,都向众人隐隐透露出来一个意思,那就是解飞豪要抬赵平山一手。
帮助对方拿下千夫长的职位!
按照道理来说,在南墨军中只要达到了对应千夫长职位的功勋,那么便能顺理成章的坐上千夫长的位置,踏入南墨军中的将领阶层。
这也就代表着,南墨军中有多少人达到了这个职位相对应的标准,也就会有多少位新生的千夫长出现。
这便
是来自于南墨帝国的律法规定!
然而,律法毕竟是由人来执行的,因此在执行的过程当中,仍会有着不小的波折。
就拿南墨大军当中的千夫长晋升来说:
根据南墨律法当中的记载,只要有人达到了标准,便可以无条件的晋升,而那些想要晋升为千夫长的南墨将士们,按照常理而言,不应该存在任何的竞争关系。
他们是无数互不干扰的平行线!
可是,在实际的南墨军营之内,这些人却是实打实的竞争者。
之所以会产生如此情况,则是因为在同一时间之内,南墨军中并不会大量的提高千夫长的人数,而是会根据不同时间段的招兵情况,分批次的,分阶段的,对那些符合晋升条件的将士们,进行先后的拔擢。
一来一去,每一次的晋升名额也就有了一个固定的数字。
而这,也正是众人竞争激烈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嘿嘿,赵平山这下子可惨了,”人群之内,有人忍不住的低声轻笑了起来,言语当中更是充斥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瞧解将军这副模样,看来定是要追究那名伍长刺探军情的罪责了。”
“有这么一名细作手下却始终毫无察觉,不管赵平山最后有没有被牵扯进去,在解将军的眼中无疑
都会蒙上一层不好的阴影,即便原先的确是有所看重,可依照如今的这副情形,这种看重必然会大打折扣,说不准啊......”
“还会引起解将军的厌恶!”
同为解飞豪麾下的众多百夫长之一,李山和赵平山之间的不对付被周围的很多人所了解,除了名字上的相克之外,他们两人之间的脾气,也宛如水火不容一般的爆裂冲突,一者阴险火爆,一者大气温和。
完全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照!
在和他人相处之时,李山心中想着的从来都只有利益好处,无时无刻,都在试图从对方的手里占到便宜,一旦有人想从他这里获得些什么,他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山猫一般凶狠暴烈,阻挡着他人的视线。
也正因此。
对于李山这种人,别看在场众人表面上笑呵呵的,实则心里别提有多鄙夷了,要不是他们现在有着一个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