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7月1日零时,香港回归的重要时刻,万人空巷,大家都一起守在荧幕和广播前共同见证这历史性的瞬间。
然而,在一个高档小区里正上演着一出惨剧,苏渺被继父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扇倒在冰冷的地上,她拼命挣扎着,却无法摆脱那双正在撕扯她衣服的大手。
“放开我!救命啊!!妈!!救救我!!”
她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痛苦的呼救响彻了整个房间,她想求得母亲的救助,但是回应她的只有客厅里明显加大了音量的回归仪式。
苏渺内心充满了绝望,今天母亲打电话让她来家里吃饭,不料却被心怀不轨的继父推入了房间。
挣扎中,她的手触碰到了床头的一个硬物,那是她买来送给母亲的舐犊情深泥塑,抓起来狠狠往继父头上砸去。
“啊!你个小犊子!”
趁着继父头晕目眩,苏渺迅速从地上跳起,不顾一切的冲向房门。
苏渺心跳如雷,她即将可以逃离魔掌了,可是……
“咔!”
房门没有打开,原来早已被人从外面锁上,断了她唯一的逃脱希望。
继父捂着正在冒血的额头骂骂咧咧的走过来,赤裸肥胖的身躯狰狞又猥琐。
“小婊子!你以为今天能逃得掉?向谁求救呢!就是你妈把你送我的!劝你老实点免得吃苦头!”
苏渺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被继父揪着头发往床上拖。
针扎般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冰凉,她不可置信的大喊:“不可能!妈!你快来!快救救我!妈!!!”
许是这次的呼喊过于惨烈,她终于得到了母亲的回应。
门外传来母亲向来清雅淡漠的嗓音:“苏渺,别喊了,我这么多年都没给你叔叔生下一儿半女,实在愧疚,既然你是我的女儿,就代替我生一个。”
母亲的话犹如惊雷将苏渺劈得全身颤抖,她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说:“你疯了!你们都疯了!”
继父看她不再挣扎,以为她想开了,于是也缓下动作得意的说:“跟了我有什么不好的!我这么多钱也没个继承人,你给我生个儿子,以后这些家产不都是你的。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用费这么大功夫找你?外头愿意给我生孩子的大学生多的是!”
苏渺猛地一用力,把没有防备的继父推开,冲到阳台上。
这时忽然吹起了大风,将她破碎的裙摆扬起,在这炎热的夏天,苏渺感觉自己从头至脚都是冰凉。
她双目赤红的怒喝:“那你去找别的人,我不愿意!你要是强迫我,我一定会报警的!并且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继父却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自己能跑的掉?在你给我生下孩子之前,都必须得呆在这里。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你去报警?你舍得自己的孩子成为罪犯之子吗?再说了我有钱打点,你妈妈还能给我出谅解书,我最多判个缓刑!得了,别废话,要不我叫你妈进来帮我按着你!”
说罢,继父像一头恶狼一般向她扑来,她的腰间已经抵上了阳台扶手,退无可退。
那一电光火石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个笑话,无论她多么努力到头来还是沦为母亲绑住荣华的工具。
下一秒,继父狰狞的表情变得惊恐起来,因为苏渺像一只破碎的蝴蝶般从13楼跌落,青春停留在了23岁。
……
不知过了多久,苏渺似乎又有了意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轻,轻得可以飘起来。
于是她在这间类似于停尸房的地方飘来飘去,期间又来了不少灵体,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能离开自己尸体五米外。
其他灵体在这里没停留多长的时间,因为他们的家人很快就来将他们领走了,只有她一直待在这里。
13楼的高度足以将她摔得支离破碎,在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放进了冰柜里,死亡应该会让她失去知觉,但她仍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直到五天后,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踉踉跄跄的冲进来,他看起来风尘仆仆,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腰板依然笔挺。
工作人员将她的尸体从冰柜抽出来,掀开盖在脸上的白布。
男人瞬间瘫软,扑到她身旁失声痛哭,那是她多年未见的父亲。
父亲将她的尸身领了出来火化,抱着她的骨灰坛回到了老家宁镇苏家村。
按照他们这里的风俗,男子出生后就会在墓园规划好自己的墓地,而女子过世后会葬在丈夫的身侧。
像她这样未嫁早逝的女子,只能随意葬在深山老林之中。
可父亲并不管这些,将她的骨灰坛葬在了原本留给自己的地方。
下葬之后,她发现自己能飘在父亲身边了,父亲并不相信她是失足摔落,东奔西走的为她寻求公道。
然而,继父在地方上确实小有势力,加上母亲又偏帮做假证,父亲一路遇到不少的阻碍,到后来甚至被以寻衅滋事为由关了一周。
父亲不甘心就此作罢,想去更高一级的部门申诉,却被一辆大货车撞死在路上。
苏渺飘在半空中,看着父亲被救援人员从车轮下抬出来,前来急救的医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