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裴青嘴角微微上扬,黄四郎以为他藏在县衙的钱还在呢。
“到了?”张麻子和马邦德对视一眼,张麻子开口问道:“在哪儿?”
黄四郎点了点头,张了张手:“已经到了,全鹅城都是我的钱!”
“我的钱,全鹅城都是!”
说着手杖在地上点了两下:“来人,把地板撬开!”
张麻子和黄四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很震惊,没想到他们心心念念的钱,就在自己脚下踩着。
黄四郎有备而来,他的手下有人带着撬棍,把地板撬开。
在地板撬开的时候,张麻子,马邦德,还有老三老四他们都凑了过来。
就在黄四郎准备享受他们震惊眼神的时候,却听到了几人疑惑的声音。
“钱在哪儿?怎么没看到啊?”
“是啊,连一个大子儿也没有啊?”
黄四郎身边的胡千也小声的说道:“老爷,里面没有钱……”
黄四郎闻言开眼:“什么!”
他俯身一看,地板下面空空如也,当即发出了质问:“我的钱呢!”
黄四郎看向了张麻子一伙人。
“我的钱呢?”
马邦德也回头看了张麻子一眼,结果看到张麻子和自己一样一脸的疑惑。
想来也不是张麻子背着他干的,毕竟张麻子昨天跟他睡一张床。
他一直提心吊胆,晚上的时候,一直有留意。
张麻子可是一晚上都没有起来。
所以不太可能是张麻子干的,至于其他人……
马邦德一时之间理不清楚,所以只能先摇头否认:“我不知道啊。”
“你们看见黄老爷钱了没有。”马邦德看向张麻子一伙。
“没有。”
“没看见。”
“谁知道这下面有钱。”
大家都说没有看见。
黄四郎的视线,在张麻子一伙人的身上扫视了几圈。
由于钱都不是他们几人拿的,所以这几人也没有露出什么刻意的表情。
黄四郎看不出什么,但是这不代表他不怀疑张麻子等人。
“哼!我的钱一直放在这里,这些天就只有你们来过,你们说没看到我的钱,你们信吗?”
听到黄四郎这样说,马邦德心中暗道一声糟糕。
他以为是张麻子等人,把黄四郎的钱,背着他悄悄的拿走了。
然后现在黄四郎发现了,以为他也是一起的同犯。
想到这里,马邦德脸色一变,转头对着张麻子说道:“你是不是拿人家钱了?赶紧还给人家。”
“我们从来不要不义之财!”
马邦德说着他不要不义之财,就好像他之前的钱财来路都很正一样。
张麻子本来就没拿钱,不过就算是拿了他也会说没拿,更别说现在他根本就你没拿。
所以一起叫一个理直气壮,大声道:“什么叫我拿了,我要是拿了,你会不知道?”
“我没拿!”张麻子梗着脖子,态度很是强硬。
黄四郎看着两人的互动,还以为两人是在演戏。
毕竟他的钱一直放在这里,这段时间,就来了这么一伙人。
现在不见了,这群人的嫌疑是三言两语就能洗的清的?
“呵呵呵,好,好得很,你们说你们没有拿,我不信!”黄四郎杵着手杖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不信?”说着话,裴青从靠着的柱子上起身,走到了黄四郎的面前。
黄四郎眼睛一眯,盯着裴青的眼睛:“你不信?”
“你耳朵不好,还是听不懂人话?”一个鹅城恶霸,裴青不用给他面子。
“什么?”黄四郎没想到裴青这么不客气。
“看来,你真的是个聋子。”裴青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你……”黄四郎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手杖,很想给裴青来上一下。
但是裴青不是他手下的胡万,武智冲之流。
再加上,今天来的时候没有没有动武的打算,所以没有带多少人。
和裴青起冲突不是很划算。
他只能这暂时按下自己的怒气。
如今请客斩首手下当狗,只进行了一步,后续两步他也要进行。
本来他还犹豫,这三个人里面,哪一个斩首,哪两个收下当狗。
如今看来,有了答案,这个叫裴青的必死无疑!
“哼!你怎么证明不是你们拿了我的钱!”黄四郎对着裴青质问道。
他一说完,裴青就反问道:“你怎么证明是我们拿了你的钱?”
“怎么证明?我还需要证明?”黄四郎一向不是讲理的人,遇到敢跟他讲理一般都是吃枪子。
但是目前他的枪,没有裴青的多,只能讲道理。
裴青不屑一顾:
“切,多新鲜啦,法律上这叫谁主张谁取证,不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你是恶霸?”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好好好。你等着!”黄四郎眼睛一眯,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裴青知道黄四郎是想要回去叫人,他虽然会点武功,但是几百条枪对裴青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