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这边实验出来了结论,但是张宝禄那边可就惨了。
张老太爷的手,被裴青砍了一刀,去势不减依旧朝着张宝禄伸去。
吓得张宝禄哭爹喊娘。
“我的亲爹啊,你就放过我吧……”张宝禄哭喊着,以为他也和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一样,被抓到棺材里面去。
军刀无效,裴青把煞气覆盖在军刀身上,再度对张老太爷挥刀。
这一次有效果了,长老太爷的煞气,在裴青煞气覆盖的刀刃下,被切开了。
一截手掌就这样落在了张宝禄的脸上,黑色的血液滴在他的脸上,很快就腐蚀了进去。
痛的哇哇大叫。
被切掉半个手掌,张老太爷才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身边。
当即转身,朝着裴青一把抓来。
既然煞气覆盖刀刃,就能对张老太爷进行有效攻击,裴青继续用煞气攻击。
只要破防,赵老太爷在裴青的手里,就是一个靶子,快到看不见的刀影晃动,张老太爷瞬间垮了。
完整的一个人,被裴青切成了一百多块,零碎的堆在地上。
张老太爷的血液有腐蚀性,很快就把地上,腐蚀出了一个个的小洞。
床上的张宝禄,已经看不到这一幕了,因为他的半张脸已经没了。
眼睛也睁不开。
“啧啧啧……”裴青看的恶寒不已。
半个时辰后。
事情解决,谢绝了张家的感谢,裴青带着苏花儿返回山上。
果不其然,路上遇到了来找他们的苏定方。
“你们去哪儿?”苏定方语气凝重。
裴青如实相告:“山下村子出问题了,来找你帮忙,大叔你不在我就顶上了。”
“所幸,只是一个半夜不睡觉,出来瞎闹腾的老头。”
听到裴青把张家那个老太爷,说是一个半夜不睡觉,出来瞎闹腾的老头,苏花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什么老头?”苏定方很是疑惑。
“我们回去路上说吧。”
苏定方走在前面,苏花儿走在中间,裴青走在后面。
晚上的雾越发的浓密了,能见度只有五米。
幸好苏定方对这条路很熟悉,用它的话闭着眼睛,都能走。
有苏定方带路,裴青只需要牢牢的跟上就可以。
在路上,裴青把今天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定方听完,感叹道:“裴小子,你如今就是那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煞气上的本事,你比我厉害。”苏定方感叹的说着。
至少他是做不到,把煞气覆盖在刀上。
回到山上,裴青把日月炼气法交给了苏定方。
苏定方也没有多推辞,在他看来,裴青和他是一家人,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苏定方,天资不行,即便是有着裴青带领,也是没有入门,看来需要一段时间。
夜晚,裴青和苏定方喝酒,苏花儿检查下,苏定方买回来的丝绸布匹。
“对了,大叔,这雾是怎么回事儿?”裴青给苏定方倒酒,询问这和这个奇怪的雾气。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是这些年才有的,只是往年都只是半天就散了,今天这个时候还在……”
“不过,你也别担心,明天早上太阳出来,就散开了……来喝酒……”
喝了一会儿酒,三人都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果真如同苏定方说的,这场怪雾气,太阳一出来,就这样就散了。
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苏定方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上山了。
苏花儿给裴青做衣服,裴青闲着无事,就把院子周围的杂草,疯长的树木收拾了一下。
中午,只有苏花儿和裴青吃饭。
“裴哥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吃完饭,苏花儿犹豫了,很久才对着裴青说出了心中的话。
“什么?梦?”裴青对于梦非常敏感,毕竟他就是靠着梦世界活下来的。
难道苏花儿,也有一个梦世界?
就在裴青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苏花儿深呼吸一口气。
“对不起,裴哥哥,我瞒了你很久……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偶然救你的……”
苏花儿开始从头说起:“山下的河边,有一个石像,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在那里有很多年了。”
“小时候,别人用石头和泥巴去砸那个石像,我以为石像是神像,就用水帮石像洗干净。”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河边的石像,变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女子说她是龙王的女儿。”
“因为杀死了自己的夫君,被龙王爷惩罚,要在河边受五百年风吹雨打……”
“白天就是一动不能动的石像,只有晚上,才能变回来……”
苏花儿说到这里,害怕裴青不相信,还说道:
“裴哥哥,她真的是龙王的女儿,我晚上偷偷去看,还看见她在河边用清水清洗身上的伤口……”
“我还帮她包扎伤口,等我晚上去看,石像上真的多了一个布条……就是石像原本的手上是没有的……”
苏花儿的意思,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