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身板不行啊,将来媳妇没什么幸福可言。”
“小时候吃奶了吗,使劲啊!”
“小裴爷,要我推你一把吗,要的话就吱一声。”
你根搅屎棍给老子闭嘴!
心里正骂着,脚下一个打滑,还没有来得及踉跄,前面的人伸手就把他拽住了。
那手一拽,一按,小裴爷稳稳站住。
心惊胆战地扭头。
李不言来句:“不必谢,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小裴爷脸都羞红了,好在
漫天飞雪,黑灯瞎火,红到屁股也没有人瞧见。
朱远钊喘着粗气,忍不住问:“驴蛋,距离山顶还有多远?”
驴蛋把脖子上的围巾拉下一点,“早着呢,这才刚刚开始。”
果然才刚刚开始。
再往上爬,风雪大得能把人都吹走,眼睛根本睁不开,而且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连李不言都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了这里为什么冬天要封山,释然住持为什么要逼着小裴爷说那样一句话。
因为——
危险!
朱未希整个身体都已经冻麻了,一股一股的血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心跳很快,快得几乎要迸出胸腔。
脚上根本没有知觉,完全是腰上的绳索牵引着她往上爬。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那句“死都要爬上去”是多么的不自量力和可笑。
“放弃啊——”
“你根本爬不上去的,朱未希,你是一个弱女子,你有什么本事?”
“朱未希,庚宋升在台顶等着你呢!”
“你不把真相弄清楚,有什么脸面去死?”
朱未希用力一咬舌尖,痛意传来的同时,人也清醒过来。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往前方看,漫天的风雪中,似乎有一个高高浅浅的身影在向她招手。
“没错,朱未希,我就是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