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半个时辰对晏三合来说,太宝贵了。
“走!”
李不言顺势把手搭在裴寓肩上,“裴太医也一起去。”
像什么样!
这丫鬟像什么样?
裴寓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
一行人匆匆来到角门。
朱青跨出门槛,弯腰把三爷放下。
谢知非脚踩着地的
一瞬间,说来也是怪了,什么头晕眼花,什么脚上没力,统统消失不见,。
他挥了挥拳,感觉自己一拳能打死只小老虎。
这可邪门了。
谢知非又跨进门槛里。
晕!
晕!
晕!
谢知非吓得赶紧退出去,有些茫然的看着朱远墨。
朱远墨以为他还不信,道:“三爷是哪一年的,我再详细帮你算一算。”
“不用,不用!”
谢知非吓得脸色煞白,再算下去,说不定自己不是谢三爷的秘密,都要被他算出来。
“我就是魂浅魄淡,每年生辰家里都要请和尚道士的。”
“请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压住。”
小裴爷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黄符,硬塞到谢知非的手里,
“你先拿着,回头我让高僧给你抄些安魂经,今儿这一闹,你这魂魄又虚三分。”
谢知非:“……”
不是还虚着,是内囊换了一个人。
这具身子是谢三爷的身子,魂魄却是郑淮左的魂魄,哪怕九年过去了,身子和魂魄还没有严丝合缝的契合在一起。
所以,遇着阵法留下来的煞气,本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郑淮左的魂魄,禁不住这样强烈的煞气,昏厥了。
“所以这朱府,今后我还来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