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也没时间坐了。”
梅娘看了眼太孙,“兵马司的人也找来了,说严如贤的裤子不知道被谁扒了,城门那边百姓又聚集上了。”
“哪个王八蛋做的好事。”
谢知非气得要吐血,“怀仁,晚点我和明亭到别院来找你。”
“去吧!”
谢知非一脚跨出去,
想了想又转身道:
“怀仁,老御史把自己活成一个孤种,多半是想名垂青史,汉王要许诺他什么,才能让他变节。”
赵亦时一怔,再回神时,船舱里已经空空荡荡。
沈冲走上前:“殿下,书生闹事的事要不要……”
“不必,显得我们手伸太长,用不了多久,事情就会传到陛下的耳边。”
“是。”
“沈冲。”
赵亦时抬起头,“刚刚三爷的话,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沈冲观察着主子的神情,“小的觉得三爷的话有几分道理。”
赵亦时起身走到窗边,背手而立。
昨儿一场大雨,河水虽然涨了一点,却很浑浊,一点都不清澈。
就如同最近几日的时局,连他这个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人,也都看不明白。
“如果陆时不是冲我们来的,那么又会冲谁去呢?”
这话虽然是自言自语,但沈冲却听得一清二楚,胸口不由的觉得有些闷。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走进来,附在沈冲耳边低语几句。
沈冲听完脸色变了几变,一刻也不敢耽误地走到赵亦时身后。
“殿下,宫里刚刚传出消息,陛下病了。”
赵亦时猛的回头。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