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太监!”
石头,烂泥巴,烂菜叶纷纷砸向尸体……
看到这一幕,李不言直摇头,“生前显贵、三妻四妾有什么用,还不是不得好死。”
朱青点点头,“三个月呢,都要风干了。”
晏三合心里却有几分不解。
都说死者为大,这严如贤怎
么着也是当朝第一大太监,皇帝前面都没让他下狱,怎么这会就让他暴尸街头了呢?
“是谁提议要把这尸体挂在城墙上的?”
“是老御史。”
晏三合回头。
谢知非不知何时,背手站在了她身后,一身武将官袍,衬得他十分高大威严。
男人往前一步,把脑袋往她那边歪了歪,低声道:“有没有种你不死,我不休的感觉?”
“有!”
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严如贤再怎么着,也是曾经服侍过老皇帝的人,不看僧面,总得看看佛面吧。
暴尸三个月,百姓是痛快了,皇帝痛快不痛快,他陆时难道不考虑考虑?
把路走绝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一夜大雨后,天空分外净澈。
晏三合抬头看一眼,忽然道:“我来京城这么些日子,还没见过皇宫是方的,还是圆的。”
谢知非的头皮一下子炸开来,手心直冒冷汗。
见什么见?
这会早朝还没有散,分明就是去等陆时。
晏三合偏过身,静静地看着他,“我能不能去瞧瞧,三爷?”
声音低而轻,温柔感恰到好处,谢知非心口晃了晃,晃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去看看,什么也不做。”
谢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