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住山上?”
“那一片山都是他家的啊,祖祖辈辈都住那儿。”
小叫花笑得有几分狡猾,“山下的茶园,果园,还有那成片成片的水田,统统都是他们家的,有钱的很哩。”
怪不得做隐士,原来是不愁吃,不愁穿。
晏三合朝谢
知非看过去,目光对上,谢知非算了算时间,了不得在山上呆一两日,不会耽搁太久。
“就一天一两银子,依你。”
小叫花乐得合不拢嘴,“爷,您瞧好吧,我保管把这马看得紧紧的,半斤都不会瘦,只会胖。”
谢知非不和他啰嗦,“朱青,问一下渡船,多少银子,能不能立马走。”
“一两银子一个人,银子到手,他就走。”
小叫花冲小船上的老翁大喊一声:“乔老头,六两银子的生意来了,别睡了,快起来干活。”
他这么一喊,谢知非安心了不少,看来,这小叫花的确是常常带人来。
那个叫乔老头的船夫正顶着个草帽,在船上睡大觉呢,听到喊声,张口便骂道:“他奶奶的,你就不能说二两银子一个人吗!”
“叫二两银子,你那小破船太寒碜,我叫不出口。”
“寒碜你娘,滚!”
乔老头骂了几句,招呼谢知非他们上船。
朱青第一个上,黄芪最后一个上,两人一个站船头,一个站船尾,暗暗留神。
饶是心大的李大侠,虽然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乔老头。
船上不比岸上,船夫一旦起了歹心,那可是要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