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换蛊新茶润润喉咙。”
“不必忙,我……”
“咦,你怎么脸红了?”
谢知非一脸惊奇,“热的?”
晏三合:“……”我是急的。
“我竟忘了,我们家晏姑娘是最怕热的。”
谢知非抬头:“汤圆,去跟谢总管再要几盆冰来。”
“是,三爷。”
汤圆一走,整个静思居就剩下两个人,晏三合决定豁出去,不要脸了。
“谢知非,教坊司你能不能……”
“晏三合。”
谢知非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树要皮,人要脸,三爷我在外人眼里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根子上还是很正的,你觉得呢?”
晏三合:“……”
她算是听明白了,这人还在介意刚刚梅娘一提教坊司,自己就想到他。
“嗯,我也觉得很正!”她咬牙。
“正在哪里啊?”
谢知非笑得很不正经:“正在坐怀不乱吗?
”
“嗯,坐怀不乱。”她再咬牙。
“不对!”
谢知非挑衅似的,“是男人怎么能坐怀不乱呢?”
“……三爷有定力。”她依旧咬牙。
“有吗?这话连三爷听着都不相信,你信?”
“……我信。”她又一次咬牙。
“晏三合,你耳朵这么红,说谎了吧?”
“谢知非,你有完没完?”
晏三合被这人逼得彻底溃不成军,“行就行,不行我找别人去。”
“瞧你,发什么火啊,我说不行了吗?”
谢知非看着她的眼睛,自己还一脸的委屈。
“到那种地方打听女人穿的绣花鞋,人家还以为三爷有什么特殊癖好呢?不得让你先哄我几声,我才有勇气去?”
晏三合:“……”
“再说了。”
谢知非哼哼唧唧,“我这是为了谁牺牲色相,又是为了谁逢场作戏?”
我的牙磨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痒的?
晏三合深吸几口气:“谢知非,你还记得在客栈里,你欠我一个人情的事儿?”
“别,别,那么大的人情,哪能用在这里,太浪费了,我还是继续欠着好了。”
谢知非逼视着她的眼睛,“但这好话,该说还得说啊,晏三合。”
晏三合眼底的火烧起来。
“……不是。”
谢知非低哑着声音,“要你说一声‘承宇,谢谢’有这么难吗?”
轰!
这一下,晏三合心底的火都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