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守越却能清楚的听到。
“你对我伸出手说要带我回家那天我就已经疯了。”
他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揽抱进怀中,傅嘉誉不矮,但他太高就衬得她整个人娇小了一圈一样,被他整个人圈进怀中,用力的,死死的搂抱着。
她恍惚着,仿佛在此刻回到了幼年时期。
她整个人愣住,鼻端嗅到的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儿,其实混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并不难闻。
很少见他抽烟,因为她不喜欢所以傅守越从不在她面前抽烟,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傅守越告诉她即将出国念书的时候,另一次就是傅守越从国外回来见到温然那天。
至今仍记得傅守越告诉她即将出国后哄她睡着一个人去了别墅顶层的阳台,那是冬夜,他一个人靠在横栏边,他甚至没有穿冬衣,只套了件羊毛衫,还是少年的他身姿高挺纤瘦,即便是羊毛衫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臃肿,多了几分清俊。
傅嘉誉找上来时他脚边多了不少烟头。
那天的夜是很冷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她不明白这样的景色有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