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他们三个都只是爪牙,各自只知道自己要做哪些事,真正的幕后指使另有其人。”
文忠整个人被压趴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喊冤:“当真不是奴才所为呀!奴才身上的伤口是前日切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因着只是小事,担心影响当值,便没有声张,心道等个几天便痊愈了,实在没料到会是这样啊!”
余广袤听到这儿脸色越来越黑。他刚才似乎一直在强忍着,终于忍无可忍,上前照着文忠的脸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是小事所以便不声张??你可是御前伺候的人,但凡身上有任何损伤都是不能面圣的规矩你不懂?这话糊弄刚进宫的小宫女太监倒也罢了,竟敢拿这话来搪塞咱家和督公??”
文忠听罢,忙朝余广袤跪地磕头道:“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