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林婧婉对他这故意挑衅没有动怒。
她此番来宫中只是为了帮助贵妃生产,只要顺利领了这一功劳,足够让贵妃乃至皇上都欠她一个人情。
至于其他的人和事,不在她能力范围之内,她也不会逞强。
李重意见激将法对她没有作用,便干脆明着威胁道:“宁王谋取贵妃贴身玉佩之事,你既然已经知晓。为免节外生枝,要么你就继续当我的线人,要么我将你灭口,你自己选吧!”
又来?
如果说他第一次这样以灭口来威胁对她尚有震慑作用,那么此时,她便当真是懒得理会了。
“督公请随意,我困了,先告退了。”
说完,极敷衍的弯了弯膝盖,轻拍着不住打着呵欠的小脸,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李重意实在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敢以这种态度对他?
金修容沿着来时的路疾步朝前奔,好在这深更时分,除了必要巡逻的金羽禁卫之外,没有其他人会在这冰天雪地里出来闲逛,一路回去并未遇到什么人。
正当离偏殿寝房还有数步之遥时,金修容后脑勺突然挨了一记闷棍,人也直挺挺的倒在了青石砖上。
李重意揉了揉手腕,顺带伸脚踢了踢地上的人,确定她当真是晕了,这才转身离去。
没办法,如今还有用得着林婧婉的时候,总要替她费心遮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