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终。
成交额6000万元。
孔渊率先走出办公室。
他握住叶安然的手,“贵是贵了点,但省的我们往德意志来回跑了。”
“谢谢叶司令。”
…
叶安然笑了笑。
“应该的。”
他安排几个人上车。
李忠义最后一个走的。
他等何勤上车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两支分别递给马近山和叶安然。
“抽一支。”
李忠义伫立在叶安然身旁,“老弟。”
“吾军手里有一批德式装备,是不是你搞的?”
他声音不大。
叶安然却是浑身一颤。
卧槽!
走漏风声了?
…
“哥,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又打败仗了?”
“人不行,怪装备不灵了吗?”
叶安然一顿吐槽。
…
李忠义微微一怔。
他抽了几口香烟,“别瞎说。”
“我们近期的作战行动,全部失败了。”
“吾军使用的装备,全都比我们的先进。”
“马克沁重机枪我们都没有几挺,他们一个团起码有三挺重机枪……”
“代渔农已经去各大港口海关查了。”
“最好不是你。”
“要不然,常老板又要针对你。”
…
叶安然:……
查海关?
港口?
那岂不是会查到明楼头上?
叶安然一脸淡然。
他掐掉烟头,请李忠义上车。
随后和马近山上了一趟车。
晚上。
马近山在鹤城饭店请众人吃饭。
酒过三旬。
孔渊扶了扶眼镜,他喝的脸颊通红,“兄弟,真羡慕你们东北军。”
“打鬼子过瘾啊。”
“要不是我们财政部穷的叮当响,我真想给你们多发点军饷!”
…
叶安然苦笑。
“我们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您一个财神爷,也跟我们哭穷,不合适吧?”
…
孔渊端起酒杯。
他想都没想,一饮而尽。
“狗屁的财神爷!!”
“我们快要让米国鬼子搞得活不起了。”
…
他说完。
啪的一声摔了杯子。
围桌吃饭的所有人,倏地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