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辆老六式防空车,以t-34坦克行进空隙为射击窗口,朝着汉奸阵地猛烈开火。
那些汉奸堆积在堑壕上面的沙袋。
瞬息间被炮弹炸飞。
趴在沙袋上的汉奸和沙袋一起,被炸成碎屑!
炮声响起后。
不少汉奸蹲在堑壕里,他们浑身汗毛直立,互相对望着。
面对东北军强大的火力。
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10辆坦克缓缓开进着,履带碾压着公路,仿佛周围的大地,都在随着坦克前进的节奏,轻微的颤动着。
民众自卫军70旅的汉奸蹲在堑壕里。
谁也不敢冒头。
凌印诨被炸出去十几米,躺在平地上苟延残喘。
却没有一个人,敢冲出去救他。
听着轰隆隆的坦克轰鸣声,一个穿着汉奸军官服的男人脱下军装。
他把里面的白色衬衫脱下来。
神色慌张的把衬衫绑在枪杆子上,接着举起手里的枪。
和他一起的汉奸见状。
生怕东北军从坦克里看不见他们举白旗,纷纷脱下衬衫效仿。
师属装甲营营长皇骑兵驾驶着坦克。
他从观察窗里看见了汉奸举起来的白衬衫。
他立刻向师长李国胜汇报。
李国胜接到电报,他马上命令防空车停火,坦克停止前进。
随后,他带着影子快反部队包围了躲在堑壕里的汉奸。
那些汉奸为了保命。
他们把身上的军械全部丢出了堑壕,蹲在堑壕里双手抱头。
张天海带人聚拢了70旅所有的汉奸。
在坦克、高炮和迫击炮的密集轰炸下。
凌印诨的70旅剩余不到600人。
项青山控制住了躺在地上装死的凌印诨。
他一条腿是断的。
看着围着他的东北军,凌印诨面色可憎,他抓起地上一把土,朝项青山脸上扬了过去。
项青山扭头一躲。
一把黑土全部洒在了项青山前胸。
他看着凌印诨,暴脾气瞬间上来了,“把他手砍了!”
“是~”
他身边一个战士接着从背后卸下工兵铲。
项青山上前踩住凌印诨的胳膊。
那战士抡起工兵铲,直愣愣地朝凌印诨砍了下去!
啪~
锋利的刀刃从凌印诨手腕处切下。
他手腕白骨黏连着肉皮,汩汩冒血。
“啊……”
凌印诨吃痛大叫。
只是瞬间,他爆汗如雨,瞳孔泛白,面皮狰狞。
那些从堑壕里出来的汉奸蹲在地上。
谁也不敢放个屁!
在对待凌印诨的态度上,李国胜默许了项青山的操作。
他兄弟孙茂田,是凌印诨害的!
半路上阻拦叶司令。
对叶司令下死手。
也幸亏是叶安然没事。
如果叶安然受伤了,凌印诨家里家外,他三代以内,都得死!
一颗烟的功夫。
凌印诨昏死了过去。
李国胜走到他面前。
朝他胸口连开七枪!
凌印诨,卒!
在地上蹲着的汉奸吓得双腿发软。
有些心理素质极差的汉奸,甚至瘫倒在地上,紧张,惶恐的看着李国胜等人。
太狠了。
李国胜走到他们面前。
“害怕了吗?”
周围一片寂静,没人敢站出来回应李国胜。
能不怕吗?
凡当汉奸的人,有两个特征,爱钱,怕死。
不怕死的人干不了汉奸。
刚刚,李国胜当着他们的面,结束了凌印诨混蛋的一生。
这会儿,他们魂都吓丢了。
“大家都是华族人,共饮黄河水。”
“我不会难为你们的。”
李国胜蹲在汉奸面前,“我们搞个小游戏。”
“你们往昔发生的事情,我们东北军既往不咎。”
“但是,你们要互相检举,互相揭发,不能漏掉那个人干的任何坏事。”
“揭发完以后。”
“戴罪立功,去给老百姓道歉,认错,然后做个好人。”
…
一个少尉军官抬头看着李国胜,“说话算数吗?”
李国胜点点头,“我一个师长,我能编瞎话骗你们吗?”
少尉犹豫了几秒,“我检举我们团长。”
“他往老百姓井里投毒……”
“他还抢亲,人家老百姓家里嫁闺女,他半路把新娘抢去了团部。”
蹲坐在地上的团长火气噌的一下上头了,“你他妈……”
他刚骂完。
就被项青山摁下了。
“懂不懂规矩,你看他不爽,你揭发他啊!”
“诈唬什么?”
…
互相检举持续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
李国胜感觉心被冻成了冰。
难以想象,徒河的老百姓在这帮二鬼子的手底下,是怎么活下去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