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到陆静宁怀疑到塔莉身上时,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有什么不可能的,好,就算塔莉不是那种因为爱情嫉妒就杀人的性格。”
“向海,那灵珠呢,我听你说过,灵珠的作用可以让人容颜永驻。”
“在人鱼族,我跟你一起去酒楼时。
我曾经听说过,塔莉郡主曾经生了一场怪病,容貌尽毁,可是现在为什么会突然恢复了。”
“这世间能够让人恢复容貌的药跟宝物可并不多,向海,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有心眼了。”
“你有没有想过,宝珠当年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性格,才会惨死。”
“武力高强又怎么样,还不是连自己心爱女人的性命都保护不了。”
陆静宁说完,这才淡定自若地起身。
“向海,我就算是凤临国的女皇,可我说到底也只是个凡人,灵珠的事情肯定你比我清楚。”
“有时候朕总是想,你到底猜不到,还是肯定不敢往真相方面猜,你害怕。”
“你害怕真相揭露,一定会让你接受不了对吗?”
“你住口。”
向海神色冰冷:“女皇陛下,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你先请回吧!”
“好。”
陆静宁
离开后,是越想越不得劲。
男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
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连一点信任都没有。
可对其他女人,竟然有那么重的宽容心。
就像,就像周言跟年嫣然。
陆静宁只要一想到周言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实际行动却是选择救年嫣然,她就觉得恶心。
在生死存亡关头都选年嫣然,这都不算爱,算什么,笑话。
陆静宁耸耸肩,觉得曾经的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话。
让陆静宁没有想到的是,多日不见的国师竟然在今天下午突然回来了。
陆静宁惦念狄县的事情,几乎是国师前脚回府,她后脚就上门了。
可是让陆静宁没有想到的是,国师身体好像受到很严重的伤。
这让迫不及待想要狄县情况的陆静宁有些犹豫。
毕竟国师受伤,她这个时候再追问,是有些没有人道主义了。
司道看了眼不成器的陆静宁,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狄县的事情,是天谴,微臣没有资格怪。”
“什么,为什么!”
陆静宁不解:“国寿,朕不明白,那狄县的人又没有做过什么恶事,为何会得到如此严重的天谴。”
“换而言之,就算有天谴
,我们直接把那些作恶的人找出来杀了不就得了,为何天谴要概括到全狄县的人。”
司道躺在床上,嘴唇有些苍白:“女皇陛下!你这话说得幼稚不幼稚。”
“在天道面前,你我皆是蝼蚁,况且微臣只是一个凡人,怎么有资格去干预天道的布局。”
陆静宁闻言抿唇。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是天道打的。”
司道摇头:“并不是,只是回来的路上遇到点麻烦。”
陆静宁点点头,然后她迫不及待端了条凳子到国师身边。
“国师,你快告诉我,狄县的人到底做了什么,才会遭遇天谴?”
可对于陆静宁的满腔疑问,国师从头到尾只回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陆静宁有些焦躁,一股莫名的怒气徘徊在她的心里,让她想要爆发,或者找个发泄口。
她怕控制不住脾气,正打算随便找个借口离开。
可就在快出门口时,她人却被国师叫住。
“女皇陛下。”
“有事就说。”陆静宁嗓音控制不住的带了些不耐烦。
毕竟她现在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揍人。
“你想当一个合格的女帝吗?”
“当然想,你这不是废话吗?”陆静
宁翻了个白眼,她要是不想当一个合格的女帝,感觉几次三番来求他给狄县降雨。
“可是,若有一日,要你当上合格女帝的代价,就是要让你失去喜欢的人或物来交换,你会肯吗?”
国师的声线听不出波澜,陆静宁倒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不愿意。”
“我有得到江山的本事,却没有守护自己喜欢东西跟人的本事,国师你不觉得讽刺吗?”
“或许吧。”司道声音有些颓废,听不出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陆静宁见他在这里什么事情都问不出来,觉得换条路子走走。
此时她并不知道,国师的话将来会在某一天的应验。
而她也不复今日的天真。
既然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陆静宁倏地想起来,席北慕找的那个道士看起来挺有本事。
纵然不靠谱,但也有些真本事,至少帮她们把人鱼族的通道打开了。
—
陆静宁想求火屠木帮忙。
只是当她把自己想法跟阿音这么一说,他竟然不同意。
陆静宁瞬间就火了,她撸起袖子一下子拧住了席北慕的耳朵。
“为什么不行,阿音,我告诉你,你少在这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