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一直住在皇宫中,当他从下人口中打听了陆静宁跟席北慕的纠葛,心中忍不住吓了一大跳。
甚至腿软得站不住,这时他才后悔。
多年之前,他曾经奉陆静宁的父亲的命令,让他拿着点银钱还有路引安顿好席北慕母子。
陆静宁的父亲虽然是受了云王的命令,可是他对自己这个大女儿一向是最疼爱的。
所以在听说自己大女儿说席北慕救了她后。他也就动了恻隐之心。
原本柏松只是不屑陆静宁父亲的妇人之仁,为了自己的女儿几句话竟然白白的浪费一个在云王面前这么大的功劳。
可当他看见席北慕母亲的那刹那,什么都变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世间有这么美丽的女子,难怪会惹得云王如此心动。
柏松没有控制好心中罪恶的欲念。
不顾席北慕母亲意愿,将她强行玷污。
事后又因为席北慕母亲反抗太厉害,而恼羞成怒。
也为了将这件事可以永远掩埋,所以让自己的手下也强行玷污羞辱了席北慕的母亲。
但是让他打死没有想到的是,当年那个乞儿竟然还活着,甚至成为了如今的他高不可攀甚至得罪不起的人。
柏松并没有后悔对席北慕母
亲所做的一切。
要怪只能怪席北慕的母亲生得太倾国倾城。
却又太不识时务,竟然敢反抗他,还打了他一巴掌。
他更后悔的是,当年慌乱之下,竟然没有斩草除根!留下了席北慕这样的祸害。
柏松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席北慕知道了,当年伤害他的母亲是他,会对他开展什么样的报复。
柏松坐在太师椅上。
努力想让自己情绪平稳下来。
当年的事情他做得足够隐秘,席北慕应该根本没有看见过他。
所以这么多年他才能平安度过。
柏松安慰自己,既然席北慕已经把这个烂摊子算在了陆静宁跟他父亲的身上。
那么无论如何,他也定要维护住当年的真相。
永远都不能让席北慕知道,自己恨错了人。
柏松眼神逐渐变得阴沉,再无曾经是陆静宁长辈的和蔼样子。
—
宁朝
席北慕已经几月不归。
朝廷上的官员已经蠢蠢欲动了,其中就包括宰相罗州。
他今年是已经年越四十,但却极其醉心钻营权术。
眼看着席北慕自己找死去了凤临朝。
他此刻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了。
罗州连夜召集自己幕僚还有自己党羽
下的官员。
“宰相大人,下官觉得陛下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想必是真的出了事情。”
“刘清泉跟沈侍卫明知道陛下失踪,估计也是居心不轨。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宁朝牢牢控制在他们二人手中。”
说话的人是罗州的心腹。
“嗯,本相也觉得言之有理。”
“陆静宁曾经在宁朝在陛下手中受到如此不被当人的折磨。”
“陛下到了凤临朝,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现在本相最应该做的就是,帮陛下铲除刘沈这两个人。”
“宰相大义。”
其他官员哪里不知道这个出言官员所说,不过为了宰相的野心找一份体面。
但他们纷纷附和,还高赞宰相大义。
宰相抚了一把自己黑胡子,心中好不快哉。
被席北慕那个年轻人在头顶压了那么多年。
他忍耐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机会。
“宰相府这么热闹,怎么不叫孤来凑一凑。”
席北慕的从宰相府外悄然出现。
众位大臣的面色一下子成了菜色。
“是陛下。”
“怎么可能是陛下。”
“陛下怎么可能还能回来!”
随后,他们密谋的房间被侍卫一脚踹开。
席北慕
一袭白衣缓缓跨步进入房间。
这下几个大臣们纷纷自觉大祸临头,纷纷给席北慕颤颤巍巍的跪下。
“陛下万安。”
罗州毕竟是宰相,他连忙跪下,老泪纵横道:“陛下你终于回来了。”
“您可知道这段时间,老臣有多担心您。”
“担心孤。”
席北慕勾唇一笑。
“宰相还真是临危不乱,你深夜带着这么多大臣来密谋,这难道也是你担心孤的表现。”
席北慕眼神冰冷。
让罗州根本不敢对视。
“启禀陛下,您失踪的这些日子,朝政一直交由刘清泉管理。”
“老臣是怕,万一刘清泉狼子野心,到时会危险到陛下的安全怎么办!”
“唯一可以救陛下的机会,是能让老臣跟其他几位同僚奋力一搏,才能方知事情的真相。”
“哦,原来是这样啊!”席北慕似笑非笑:“那这么说来,孤还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们了。”
听到席北慕这么说,这些大臣连忙摇头,争先恐后地表着忠心耿耿。
“能为陛下效忠,本就是臣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