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童身上,电光火石间陆静宁突然想到。
民间有种袖珍小人,他们生来就是孩童模样,无法长大。
“哈哈哈哈。”
“席北慕啊,席北慕,你还真当本县令是傻子不成,这一切不过就是本县令跟王管家合作为了让你露出马脚的一场戏而已。”
孙县令从另外一边的机关门出来,而他身边则跟着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王管家。
“你…”
陆静宁眸子闪过不可置信:“怎么可能…王管家,你竟然敢欺骗本宫。”
“孙县令,你身为父母官,却做出如此恶事,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哈哈哈哈,报应。”
孙县令疯狂地扶了扶自己头上戴的乌纱帽“席公子,你之前好歹也是个当官,应该知道背靠大山,才是最实际的。”
“若你是个识相的,愿意归顺本县令,本县令还可以既往不咎。”孙县令一边说,一边用令人作呕的眼神打量陆静宁。
陆静宁冷笑:“你做梦,孙县令,你跟盐帮还有黑矿勾结,买卖私盐,贩卖人口简直天理难容,我倒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什么良心泯灭的人才愿意做你靠山。”
孙县令得意的大笑。
他手里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慢慢靠近陆静宁,对
于现在来的他来说。
陆静宁不过就是他手里的鸟儿,就因为长得不错,他才会有几分亵玩的兴趣。
“这碗里的是可以令人武功全废的药,席公子啊,这可是本县令特意给你,只要喝下这碗药,你就会乖乖做本县令身边听话的狗。”
孙县令逼着陆静宁把药喝了下去。
陆静宁手脚无力地倒在地上,神情十分难受,但她的眼神十分愤恨:“孙县令,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孙县令仰天大笑,还宝贝似的触摸自己身上县令袍子:“报应,不得好死,席公子你还这你是太天真了。”
“实话跟你说了,这些年来了,查到本县令头上可不止你跟陆静宁两个人,这些辱骂本县令的话,本县令听着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可最后呢,报应还不是报应在他们身上,不得好死的也是他们,本县令这些年过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舒服,要风的风要雨的雨。”
或许是太得意了,孙县令拿来了一本账本,献宝的似的一下又下,略带羞辱意味的打在陆静宁的脸上。
“看到了没有,席公子,这些就是你们在苦苦追查的东西。”
“里面有盐帮跟本官勾结走私的证据,可那又怎么样,证据就在
眼前,你拿得到吗?愚蠢。”
孙县令的内心已经极度扭曲,这么多年来,他最喜欢的是把脚踩在那些想要扳倒他的人脸上。
看着他们绝望愤怒心死恐惧,那样他就会感到让他感到极其舒服的快感。
“是吗?”
“孙县令,你怎么知道本官拿不到呢!”陆静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他手中的账本,手掌拍地轻松起身。
孙县令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看了看账本,又看了看重新恢复精神陆静宁,眼珠子惊得瞪大。
“这…不可能啊。”
“席北慕,你刚刚不是已经喝下本县令让人特意给你熬的废掉武功药吗?”
“县令大人,属下刚刚给首辅熬的可是普通的补药而已。”王管家摘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沈西的面容。
“你是谁?”
“你把王管家怎么了?”孙县令肥胖的身体不停抖动。
“王管家,孙县令你要是想要见他,就只能去十八层地狱跟他相会了。”
陆静宁嗓音略带讽刺。
孙县令不敢相信地直摇头:“不可能的,席北慕,你怎么可能识破本县令的计谋,这不可能的,明明本县令的计划是那么天衣无缝。”
陆静宁笑弯了腰:"什么天衣无缝,孙县令不得不说,你
的城府是挺深的,从你一开始见到我,虽然表面上装的被我好看的脸蛋迷了眼。"
“本官知道,这一切不过就是你的伪装,你以王管家为饵,就是想让我们露出马脚,一般人是不会怀疑犯人被严刑逼供下承认的证词。”
“不过啊!”陆静宁冷笑:“你啊,这次比较不走运,遇到了不是一般人的本官。”
孙县令脸色扭曲:“席北慕,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对吗?”
“你可别怪本县令没有警告你,我府内可有小一千的人马,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走不出这里。”
“孙县令你说的搞得本将军怕一样。”席北慕提着染血的剑走了进来。
陆静宁一瞧见席北慕,就立刻心虚的低下头,这厮什么时候来的,上天保佑,他可千万不要听到她想要用他的身体色诱这个猪头县令的事情。
席北慕走到陆静宁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记得三万金。”
明明心脏没有受伤,可陆静宁却已经感到了疼痛的感觉。
孙县令嫌弃这些抓来的小男孩吵闹,在亵玩折磨过后,丧心病狂地命下人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