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宁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她眼眸微动,一脚踹开房门。
“席北慕。”
陆静宁进房间后,把房间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席北慕的身影。
“怎么会这样?”陆静宁摸了摸茶盏的温度,还是热的,也就是说,席北慕很有可能是被人抓走不久,而抓走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冲着她来的。
陆静宁跑出客栈,可街上除了熙攘的人群再无线索,她抬头看天。
明明天气晴朗,可陆静宁却觉得这南阳的天可真黑啊!
县令府。
孙县令正在饭桌上满嘴流油的吃着烤乳猪。
他的手下李木一脸的高兴地跑到他的身边:“县令,搞定了,属下已经按照命令,把陆静宁给迷晕卖进黑矿。”
“看守矿洞的管事武功高强,心狠手辣,那黑矿围着的可都是连路都没有几条的大山,就算她陆静宁有通天的本事也跑不出来。”
孙县令给身边的王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立刻会意,拿出一袋银子递到李木手上。
李木得了银子自然千恩万谢,可没想到下一秒王管家笑容变得狰狞,手持匕首蓦地地捅穿了他的心脏。
“孙县令。”
“王管家,你们好
毒啊,你们一定会,会有报应的。”李木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孙县令就跟没事情人一样,继续吃着烤乳猪:“放话出去,就说李木起了贪念,偷盗本县令府上的银子,被当场抓获,畏罪自尽。”
“遵命。”王管家命人把李木的尸体拖了下去,走到孙县令身边,斟酌的进言。
“县令大人,陆静宁的身份显赫,而她又是王上亲封的钦差,大人若是就这么把她关在起来,万一王上怪罪……”
孙县令找了帕子慢悠悠擦着他满是油光的嘴:“怪罪又怎么样,你可别忘记,背后给我们撑腰的是谁。”
“陆静宁再厉害,又怎么样?”
“还不只是一个女人,不好好的在床上侍候男人就算了,竟然还敢管我们男人闲事,真是地狱无门她偏来投。”
王管家一听,也放下心来。
毕竟陆静宁只是一个女人,再厉害也翻不了天。
—
即使席北慕已经被抓走,陆静宁也依然没有被脱离监视,气得火冒三丈的她,直接趁着夜里抓了一个监视她的人,拖到无人的巷子里。
“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去哪里了。”陆静宁冷声道。
“我
,我不知道。”监视她的男人怎么可能告诉她实话。
“不说是吗?”
陆静宁直接将男人的手按在地上,一筷子直接扎穿他的手心。
“别别别,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是别人抓的,我就是负责监视你,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钻心的疼痛让男人的脸色扭曲,他止不住地求饶。
“那是谁派你来监视我的。”陆静宁冷声道,她见监视她的男人不说话,直接掰断了男人另外一只手腕的骨头。
“不不不,公子,我说,是我们孙县令。”
“孙县令。”陆静宁沉吟片刻。
而派来监视她的男人像是抓住机会,倏地一把想要用头撞开陆静宁,
陆静宁见状,抬手迅速抓住他的下颌,“咔嚓”一声,就将男人的头骨生生扭断。
男人的尸体倒在巷弄里。
陆静宁从怀里拿出化尸水,直接倒在尸体上,而眼神更是冰冷无比。
在知道是谁抓走了席北慕后,陆静宁命人在南阳打听孙县令风为人。
不过奇怪的是,南阳百姓说起孙县令都是个个都夸,说他是个好官,爱民如子,从不贪污受贿。
刘清泉把他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陆静言。
“首辅大人,属
下觉得这南阳的孙县令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陆静晏嗤之以鼻。
“水清则无鱼。”
“若是在百姓口中找不到缺点的官员,才更加可怕。”
刘清泉颔首,不过现在他还有一点不明白:“大人,这若是孙县令抓走了战神,也算是他对您做了件好事了。”
“您平日不是跟战神一直都不对盘,依属下看,要不然我们干脆别救战神了,反正只要战神一死,您不就可以摆脱她了?”
陆静宁是越听脸色越难看。
席北慕的手下果然跟他本人一样讨厌。
“刘清泉,你妄自揣测本官的想法,用了这么久,除了这些毫无用处的消息,你还带回来了什么?”
“大人息怒,属下还有一个消息还未禀报。”刘清泉稽首后退几步,首辅大人的脾气还真是跟战神越来越像了。
“说。”陆静宁感觉再跟这些脑残待下去,她的肺一定会被气炸了。
“遵命,大人。”
“属下到了孙县令府上找了几个下人打听了些消息,听说这孙县令虽然对百姓的作风没有问题,但是却有断袖之癖。”
“而且在他的院子里,也常常听得到男童的啼哭。”
“哦。”
陆静宁双眸微眯:“好男色,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