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说年底就会毕业,也确实是天才中的天才。
但是比起院士来说,还是差了太多点意思好吧!
不过洪教授可顾不那么多,他来这里也就是走个流程点个卯,又勉励了几句同学们好好学习后,便将苏采薇请讲台,对着她微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去。
老师对自己的学生这么礼遇,看得众人眼睛一愣一愣的。
卿云倒是知晓一点,虽说苏采薇是洪家兴的博士生,但这种顶天了算是挂名。
因为,真要论起辈分,师从苏老爷子弟子谷超豪的洪教授也得喊苏采薇一声师姑……
这婆娘的辈分,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在復旦数院里,完全是小祖宗一般的存在!
辅导员,苏采薇是第一次当。
但站在讲台教书,她却不是第一次了。
研究生阶段,数院的一些课程,她完全算是代课老师了。
苏采薇没有急着开始讲课,站在台将小蜜蜂佩戴好后,冲着大家笑了笑,而后侃侃而言,
“开始课之前,我首先给大家讲个故事,从前有座山……”
自家辅导员,虽说是小卿总的禁脔,但众人也是当自己人看的,于是也课堂气氛也随和不少,“山里有座庙”
先是一个人接嘴,而后便是全班逐渐的跟着一起,欢快的说着,“庙里有个老和尚讲故事”
他们表示,千百年都是这个套路……
苏采薇站在台一双小鹿眼笑成了一条缝的,“这座山,叫高山。山有颗数,叫高数。”
在众人切的一声后,她不紧不慢的说着,“树挂了很多人,叫……高人!”
台下原本还很欢快的学生们,顿时脸一僵。
“或许你们从学长学姐或者家里父母亲戚口中也听过,高等数学绝对称得是一门让人又爱又恨的课程。爱的是它的高学分,绩点权重大,随便考个七八十分都能顶过思修马哲近代史科科90。恨的是它的高难度,公式定理一大堆,牛顿、莱布尼茨、拉格朗日、泰勒、高斯前人种树太多,后人也就太容易挂。”
说到这里,苏采薇又是一笑,“在大学里面,高数是当之无愧的挂科王。不过,高数真正难的地方主要在于解题思路,至于其基本概念、定理、公式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理解,来,不用焦虑,跟老师的节奏。”
最后一排的卿云差点笑出了声。
跟苏姐的节奏?
不过……
挂科之王哪里轮的高数?
显然是我伟大的物化专业好吧!
结构力学、理论力学、量子力学、计算物理、有机化学、分析化学、化学物理……挂完册挂下册,学海处处都是挂,总有一挂等着你!
“第一章的内容,其实是高中内容的延伸,按照数院老教授们一贯的风格,是不讲的。
但考虑到我们班有不少是文科生,且我个人认为,很多概念需要重新梳理才能方便后续的学习。
首先,需要大家明确的一点是,这不是复习,而是重新定义。请记住,你们从这一节课开始,进入了高等数学的殿堂,而不是初等数学。二者没有衔接关系。”
众人不明觉厉。
敢情以前高中学的,都是白学的?
翻翻书,貌似和高中的也差不多啊。
苏采薇望着台下的众人,呵呵一笑,“听下去,你们就知道了。”
“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她尽量的不去看最后一排的那个混蛋,免得自己道心崩溃。
其实也不出她的意料,此刻的云帝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万年不变的开场例子。
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一根一尺长的木棒,每天截取一般,永远都截不完。
“每天截后剩下的部分长度分别:第一天剩1/2尺,第二天剩1/2^2尺,第三天……,第天剩1/2^n尺……”
台的苏采薇讲解的声情并茂,奈何台下的卿云确实对这玩意儿实在提不起兴趣,又没有带其他东西的他,干脆手撑着脑袋,开始和周公学习了起来。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嘛。
流程特么的都一样,毕竟是300年前的知识,待会一定会有典型的馅和包子极限,馅趋于0时,包子就趋于馒头,但哪怕只有一丁点儿馅,包子还是包子,馒头还是馒头。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极限都存在,比如让包子的馅儿趋于无穷,极限就不存在,结果只能是一个无穷大的包子。
拜托,都2003年……还是个世纪京师大学堂里举的例子!
当然,后面20年也是如此,直到2020年才有所创新的来了一个丸子。
但这个丸子,从个人而言,他觉得是一个错误的举例。
云帝碎碎念的很快进入了梦乡。
毕竟,他还在发育n,无聊的时候就睡觉,有助于长身体。
说是不去关注那个小流氓,可作为老师,怎么可能看不到最后一排?
我的课,打盹?
苏采薇气得脑门子疼。
为了好这堂课,她专门找了不少的案例,尽量让课堂有趣一点。
没想到这混账还是不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