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内卫头子杨炳南更是悄然间站到卿云的身后，冲着大家露出了笑容。
底下的员工们，那些本来有的小心思，此时瞬间便消失得消失的无影无踪。
流氓不可怕，但懂法律的流氓，这是真挡不住。
他们又不是新人，那些盖世太保一般的内卫组，手段有多么的卑劣，他们即使没见过也是听过的。
那些中层管理者更是噤若寒蝉，他们层级高一点，更是明白这些人到底有多可怕。
那是能把原本的竞争对手董事长，逼得主动去巡捕房自爆老底自首保平安的存在。
比起内卫的手段，吃牢饭都是轻松的。
目睹这一切的苏采薇已经麻木了。
今天这场宴会，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小时都不到，但发生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卿云所说的话语，刺耳，却能让人听进去。
作为一个旁观者，她从台下那群原本闲鱼员工此时热烈的眼神中，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的变化。
卿云的一言一行，无不透露出不加掩饰的邪气。
但偏偏员工却都吃这套。
甚至，苏采薇将自己代入其中，也莫名觉得，好像，这个坏学生定下的规矩，却是现在最合适的规则。
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什么是善良，什么是邪恶，按照旧有的思维体系，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眼前，全是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