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命官,她只是太想杀了他们却无法上前。
牧云察觉到她的异样,担心她又和午后那般伤身,干脆现身稍作提醒,同时他自己的刀也横在唐鹏岳身前。
“你想问什么,尽快问,此地不宜久留。”
姜暄和猛地抬头看牧云,这才松了手,她虎口已经被粗糙的刀柄磨出些血迹,但她浑然不觉。
‘’你见过他跟什么人接触,他家里人都有谁,在什么地方,还有你们为了这个阵法都做了什么,交代清楚。”
唐鹏岳只恨自己没晕过去,他颤颤巍巍给姜暄和跪下,声音也哆嗦着,“实在不知他有何亲眷,我,我就是看他,有点本事,就求了他治病——”
“住嘴!你方才说过的又糊弄我一次?”姜暄和扑过去把那病殃殃的人抓到手里,这次染血的刀刃换了垂死之人的脖颈做架子,唐鹏岳哭得更凄厉,不住给姜暄和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