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可能会问他关于嫌犯的事情。
就是没想过沈怀卿会从他的证词里面,抓出那么多值得怀疑之处。
此刻说不紧张那定是不可能,偏此刻褚载对上了应徇和子影那严肃的目光,他只感觉胸腔里的心脏,方才都停了半拍。
待情绪平复后,褚载才开口说着。
“我真是个押镖的,早些年我负责护送位公子进京赶考,那位公子奢侈写废了就随手将纸给烧了,我就是在那时见过。”
“那一路,他不停同我说着那些学问,我也就顺耳听进去学会了些。”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我的身份。”
对于褚载的解释沈怀卿没做回答,晏昭注意到沈怀卿的视线往褚载的手上观察去,随后褚载听见有人招工就急匆匆赶去。
沈怀卿收回目光:“走吧,去寻下一位!”
沈怀卿将所有目击者拜访完,发现他们所说的和证词上都没有过多出入,同时他们也弄清楚件事。
那白雾,不是忽然间出现的。
那斗篷之下的人,随手甩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出现,围观众人的眼前瞬间就看不清东西。
也就那么瞬间,瞬间过后他们的视线恢复,周围却又开始出现漫天白雾。
“白雾没有刺鼻的味道,不是毒物,想来是焚烧的大量草药。”晏昭在山间长大,常见山下村民烧草药驱虫,每每都是弄得满山都是白雾。
晏昭还发现了件奇怪的事情。
“看见嫌犯飞到半空的人,有两个,分别是崔从和褚载,其他人都说当时忙着逃跑或是眼前视线不佳,所以什么都没看见。”
“而看见钟与青尸体化作白骨全过程的人,只有褚载。”
“要知道一个人,是可以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