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家连卖主人都寻不到,就算发现货是假的他们也无处可寻,只能自认倒霉。”
“老贾就提议我们也搞个竟买,这个时候王家已经被灭门,我们送出消息说太岁在我们手中,也不会有人怀疑。”
“顶多会觉得我们路数不正,也不会怀疑太岁的真假。”
“我老板他对此并不知情,他有钱,不会为了钱做这样的事情。”荣得苦笑着,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为了假扮太岁,我还从当铺里顺走了刚收的人参,烦请大人替我还给老板。”
孔宥沉下脸,伸手示意着手下将两人带下去,随即求助的目光看向沈怀卿:“沈大人如今可怎么办?线索在此处又断了,那消失的太岁我们还是没有寻到。”
这个荣得,虽然与瑞白当铺有关系,可他手中并没有太岁,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所做的事情与郁书有关。
“昨夜沈大人及时护着众人逃走,县衙之人也及时赶到,并未有人受伤。”孔宥也已经叮嘱了昨夜参与竞买的众人,此事暂不可对外透露:“但是沈大人也应该知晓,这人的嘴可靠不住。”
没准儿,就有人在不经意间说漏了嘴,将昨夜的遭遇透露出去。
那真正手中藏有太岁之人,闻此事恐怕不会再出现。
又或者,此人就藏在昨夜的买家之中,他本是想来探探情况,亲眼目睹此事后,他只会想办法将自己藏得更深。
“如今我们只能想办法,撬开那四人的嘴。”孔宥觉得,那邻居四人就算不是真凶,也肯定知道些什么线索。
但是孔宥此刻脑子就像一团浆糊,他想不出任何头绪,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怀卿身上。
只因在孔宥心中,沈怀卿是最厉害的人。
沈怀卿凝神盯着眼前的桌案,道:“时机刚刚好。”
当晏昭将人参递到郁书面前时,郁书的脸都被气得通红。
“我说为什么当铺没有按时辰开门,我还以为荣得是有什么要事耽搁了,或是出了什么事情。”
“结果,竟是误入歧途。”
郁书颤抖着手,动作小心翼翼从晏昭手中将人参接过。
“这个荣得,枉我这般信任他,还将铺子的账本都交给他打理,他竟偷我铺子里的东西。”
“这可不是普通的人参,就这品相这完好程度,那可是世间难寻。”
“我前些日子刚谈妥,昨日对方刚送到当铺,我本打算去取回来留在我府中,结果没想到这荣得下手真快,就给我偷了。”
“他可真会偷。”
和那虚无缥缈的太岁不同,这可是实打实有用的好东西。
郁书重新找回自己的宝贝,同眼前三人道着谢,同时不忘撇清关系。
“荣得之事可与我无关,我这也算是受害者,我对他要做之事那可是从头到尾丝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