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就回来了。”
“他们去何处了？”胡书尧就是单纯好奇。
若说樊衡江沛两位学子是因为生病离开，那书院也不至于将他们的东西收起来。
也不可能是不想读书离开书院，如此那他们走时，也该一并将东西带走才对。
胡书尧原本的脑子不算灵活，今日也不知怎的，忽然就转过弯来了：“他们，被刑部的人给带走了？他们杀了人？”
“我相信他们没杀人，不过他们确实犯下了错事……”岳先生的学生被带走，也不是头一次：“很久前，书院内也有学子同样离奇身亡，当时与他同屋的学子被当成嫌犯给带走，可我就相信那孩子是无辜的，可惜当时没能寻到机会将此事告诉那孩子！”
正如当初相信沈怀卿是无辜者般，岳先生现在也相信樊衡和江沛没有杀害曹益。
交代完事情，岳先生就拖着因风寒有些吃力的腿，先离开了。
“学子离奇身亡……”胡书尧的脸在岳先生话语间逐渐惨白，他惊呼道：“莫不是，书神又犯案了！”
沈怀卿拧着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