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下了马车走进单独围起来给贵人们出恭帐幔中解决了一下三急问题,一身舒爽得走了出来。
映雪端来了一盆清水给姜琬净手,“娘娘,那边已经准备了一些饭菜,下午还有一段路程要走,未免下午娘娘腹中饥饿,娘娘可要过去用些?”
姜琬擦干净手,程姑姑又拿出护手的霜膏给姜琬细细涂抹,姜琬看着自己白白嫩嫩水葱一样的手指,满意的不得了,前世做牛马时她的手可没这么细嫩,手上都是生活留下的各种小疤,纸划的,切菜时碰到的,以及各种日常中不小心划破的。
“过去吃点儿吧,你们吃了吗?”姜琬问映雪和程姑姑。
程姑姑将护手霜的瓷瓶塞好塞子放入袖中,笑道:“我们侍候娘娘吃完饭和丝雨她们换班就去吃。”
姜琬颔首,随着映雪去了另一处帐幔。帐幔中摆放了许多的桌椅,已经聚集了许多的妃嫔,正三五一堆的聚在一起吃饭,姜琬扫视了一圈,见东边坐着蔡妃,她同谭静和带着大公主、八公主、九公主在吃饭,她们后面是霍嫔带着五公主和荆嫔带着七公主。南边坐着淑妃带着四公主和曹贵人一个桌儿,再过来就是柴常在、施答应、郁答应、窦答应四个人,再过去就是越河灵独自一个桌子。此时众人见姜琬走了进来,蔡妃和淑妃都只抬起头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继续吃自己的,位份比姜琬低的就不得不站起来给姜琬行礼。
姜琬免了礼,自己走到越河灵的桌子,“越姐姐,我们同坐吧。”
越河灵清清冷冷的点点头,跟着坐了下来。映雪给姜琬盛了一些饭食,姜琬吃了起来。
“怎么不见大皇子?”越河灵问道。
姜琬吃了一口菜道:“去皇上那边了。怎么不见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
越河灵喝了一口茶去去嘴中的味道,然后才道:“太后娘娘还在车里。”意思很明显,两位皇后和德妃是去伺候太后吃饭去了。
“二公主也去了?”姜琬奇道,要说四公主过去她还觉得挺合理的,可是二公主姜琬觉得她应该不是那种会给太后侍疾的人。
越河灵摇了摇头,她也没见着二公主。
两人正说着呢,就见李德海送二公主回来了,这下围帐中的人目光都放到了二公主和李德海身上。
“二公主,皇上说了人多眼杂,且今日有许多外男在场,您还是不要乱走免得外人冲撞了,您要去哪儿着奴才们先行开道您再去为好。”李德海这话说是怕旁人冲撞了二公主,其实在场的人都听的明白,这是交代二公主别乱走呢。
这二公主又做了什么?一时间众人脸色各异。
李华婉的脸色红了红,该死的阉人,竟敢教训她,她不过就是去前面找父皇而已,岂料这老阉货竟挡着她给她送回来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如此丢脸,她还不能直接对他发脾气,她忍着恼怒笑道:“李总管,我晓得了,刚刚听露带错了路,我定好好罚她。”
李德海看着李华婉,他是知道全部事情的,二公主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狠辣,这回又装疯卖傻跑到前面皇上同各位大臣的面前,你说你一个公主同前朝重臣有什么好聊的,没看见皇上的脸都黑了吗?
李德海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李华婉道:“那二公主下回可好好注意,不要再走错了道,须知有些道可以错一回,错二回可不能错第三回呢。”
李华婉笑道:“公公放心,本公主心中有数呢。”
死性不改神仙也难救,李德海也不操那个闲心去关注一个作死的人,他冷笑道:“二公主心里有数就好。”说着他朝着众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因着二人说话声音不算大,姜琬也听的断断续续的,也没太听清后面俩人说的什么,她同越河灵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低下头吃饭的吃饭喝茶的喝茶。
吃完饭姜琬就回了马车上,那围帐里待着还不如在马车里躺着自在呢,丝雨从抽屉里拿出马吊,姜琬和自己的几个宫女打着玩儿。打了几轮,映雪和程姑姑掀了帘子进来。
“柴常在诊出了喜脉。”
姜琬打出一张牌,惊讶道:“这么突然,这半道儿上怎么突然诊脉了?”
程姑姑在马车门口坐好才道:“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吐了,召了太医诊脉,是喜脉。”程姑姑打量着姜琬的表情,怕她伤心,但仔细观察了姜琬的面部表情,发现她一点儿伤心嫉妒的情绪也没有,程姑姑心中松了口气,对君王抱有情爱的心思才是最愚蠢的,帝王的情爱镜中花水中月程姑姑就没见过历朝历代有哪个皇帝能对一个嫔妃从一而终,她不希望这么好的荣嫔娘娘也陷进去,只有保持清醒才能看得清啊。
姜琬才没有伤心,她太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她就是李其琛芸芸后宫中的一员,和现在怀孕的柴常在也没啥不同,不过就是生了李其琛目前唯一的儿子罢了,人家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让你物质上好过几分,真将自己当成独一份了才是傻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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