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主子,就不会在悬崖边自杀赔罪,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误会?
谢京墨回到房中调理内息,余非晚开得药越来越好用,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也不用在毒发之日把自己关起来。
昏暗的柴房里,玉兰双眼无神的半倚在柴边,眼中闪过愧疚。
余若安打开柴房的门。
她抬头看去,只见余若安身姿挺拔,逆光中,他手握鞭子跨进柴房门,冷眼瞥向她:“本公子念你忠心,让你跟随晚晚去侯府,谁知竟是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晚晚待你不薄,你却趁她不备,要她性命,你可知罪?”
玉兰闭眼,两行清泪滑落:“是奴婢的错,奴婢当时昏了头,请大公子责罚。”
她藏起眼中的痛,等待鞭子抽下来。
大公子乃人中龙凤,她以前便仰慕大公子的才华和为人,能得他亲手惩罚,她死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