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时,我的嫁妆是入了库的,现在搬出来就行。”
孟九安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他一时周转不开,私自拿了些嫁妆填补,想着发俸禄后再偷偷还回去,谁知所用的花销越来越大,那些嫁妆已经被他花得差不多了。
眼见他半天没说出来话,余非晚脸色一凝,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孟九安,你不会偷偷把我嫁妆用了吧,如果是这样,你非要跟我去见官不可。”
“你少在这装腔作势,你掌管中馈,嫁妆少没少你不知道吗?说不定是你自己用了,怪到九安头上。”老夫人倒打一耙,说什么都不想把嫁妆吐出来。
孟九安身在官场,自然知道私吞嫁妆的罪名,他拉住老夫人,抬头看向余非晚,眼中再也没有逼人的气势:“你容我宽限几天,我一定把嫁妆送到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