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给他做了继子吗?那他就是未来的国公爷,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亲娘!”
“……”
“姜青芷,你就好好的想想吧,这可是你亲手种下的恶果!”
“……”
姜青芷冷眼看着她,情绪逐渐稳定:“……来人,堵上她的嘴,看好了,不要出事,等着国公爷的处置!”
几个看守嬷嬷走进来,二话不说,熟练的抓起布条。
“姜青芷,你敢,你干什么?放开我,滚开,唔……”
金镶玉的嘴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姜青芷转身:“过半个时辰就松开她一些,活动活动手脚,再喂些水,小心看管,她可是小世子的爱妾。”
回到云聚苑。
姜青芷像是剥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椅子里。
“大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润喜缓身在她膝边跪下:“从金姨娘那边回来,你脸色便不好的很!”
姜青芷坐在摇椅上,默默的摇了一会,突然坐起身道:“张金成呢?我让他打听的事情,可是有眉目了?”
“还没有消息回来,大娘子,那事情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经手的人也少的很,张金成回说,这一时半会的,实在是没什么消息。”
“那就快点,有些事情得趁热打铁,冷了就不行了……”
“明白!”润喜握住姜青芷的手指,发现有些冷,立即道:“大娘子,要不要给您煮碗姜汤?看你手指冷的很。”
“不打紧,你现在就让人给张金成回话,三天之内,务必回话,花多少银钱都不要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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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族谱一事,国公爷请了匠人修补族谱原章。
但族谱已经损坏,即便被修复了,也没法再继续使用。
国公爷便让周煊元吃住都在祠堂,誊抄族谱。
周煊元本就不是耐坐的性子,抄上几行就会有错字,没法子,那一页纸便要撕掉重抄。
而一旦重抄,他的心便更加浮躁。
为此,他也请示父亲,说是要请族内的兄弟族眷一起誊抄,但是被国公爷一棍子打了回来,再也不敢提了。
到了第五天上,他已经胡子拉碴,满头乱发了。
“该死的!”
他骂骂咧咧的将写坏的宣纸揉成一团,扔到门外。
纸团滚了滚,滚到了一人脚下。
周煊元抬起目光看去,眼神瞬间一沉:“你又来做什么?也是,大娘子如今是威风八面,咱们这国公府的祠堂,你是想来就变,想走便走,比本世子还要逍遥洒脱呢!”
姜青芷的手指牵着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娃,闻言放开他的手,捡起纸团打开,看了几眼后,递给小男娃。
“相生,这个字迹,你能模仿吗?”
周煊元听的神色一变:“什么?”
他好奇的看着小男娃:“他是谁?”
小男娃瞥了他一眼,将纸团双手呈给姜青芷,双手作揖:“回大娘子,相生可以。”
姜青芷微笑敛眸:“福禄,再去拿一套笔墨过来。”
福禄狐疑的看了看周煊元,见他点头,进去重新拿了一套笔墨纸砚。
姜青芷将宣旨展开,示意小男娃过来:“照着这上面的名字,再模仿着之前的笔迹,誊抄一页,能做到吗?”
小男娃重重的点点头:“大娘子放心,周相生定不辱使命!”
他年纪不大,但是握笔用力,下笔沉稳,一笔一划都既有风度。
他先是照着周煊元的字迹模仿了几个字,找到感觉之后,便在宣纸上正式誊抄族谱。
而他的每一笔,都完美模仿出了周煊元的精髓。
这让周煊元好奇不已:“大娘子,你这到底是在哪找到的人才啊?这小字模仿的真是惟妙惟肖,等会,他叫周相生?也姓周,莫不是我们族里的孩子?可我怎么没在私塾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