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不仅派人恶意抹黑林晨的饭馆。
在林升荣和四姨娘面前还这般不知廉耻,毫无悔过之意。
“怎么会有这种事?那远儿你以后要是开了饭馆,可千万要小心谨慎啊。
爹娘会经常带朋友去给你捧场助威的。”
四姨娘仔细观察林升荣的神色,见他有所动摇,赶忙赔着笑脸附和。
“放心吧,爹娘,用不着你们帮衬。
我铁定能凭借自己的能耐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让爹娘脸上有光!”
林远一边口出狂言,一边趾高气昂地抬起头。
似乎已经看到自己靠着这家辣菜馆日进斗金、腰缠万贯。
在林升荣心中把林晨彻底踩在脚下的辉煌景象。
今日林升荣吃饭没叫他,却叫了林晨,他心里能不清楚其中的猫腻?
要不是有四姨娘在旁边吹枕边风,恐怕他连林升荣的影子都见不着。
林晨听完,心中暗骂。
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敢号称争光?简直是给爹娘抹黑丢人!
一想到林晨,林远心里就好似火山喷发,恨意滚滚翻腾!
起初,他不过是轻蔑地把林晨视作无能的窝囊废。
后来,见这废物竟妄图攀越他在老爹心中的地位,他便恨得抓心挠肝。
而自打上次打赌落败给林晨下跪磕头,他对林晨的恨简直深入骨髓。
誓要将其置于死地才肯罢休!
“大哥怎的一直闷声不响?莫非有啥烦心事?”
林远留意到一旁的林晨若有所思,赶忙敛去眼中的凶恶之光。
假惺惺地装出关切模样问道。
“没啥,你们生意上那些勾心斗角我不懂,只愿三弟往后生意昌盛。”
“借大哥吉言!”
众人各怀心思地结束了这顿饭。
饭后,林晨和林远一同向林升荣和四姨娘辞别,先后迈出院子。
“林晨!”
眼见林晨即将消失在视线里,林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扯着嗓子拼命嘶吼。
“咋了?”
林晨停下脚步,冷眼瞧着这三弟,心想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往日大哥您总嚷着要跟我打赌,今儿个咋没动静了?”
林远目光阴鸷地盯着林晨,犹如恶狼盯着猎物。
“你想如何赌?”
瞧着林远得了个配方就张狂得没边的模样,林晨冷漠相对,一声不吭。
“就赌我的辣菜馆先关门,还是你的奶茶铺子先倒闭。
瞧瞧你的奶茶铺子,那生意衰败得惨不忍睹。
我若是跟你赌谁赚的多,那便显得我欺负人了!”
林远说完,张狂大笑,那笑声刺耳难听。
“行,那你拿什么作赌?”
“我若输了,辣菜馆的配方与铺子皆归你。你若输了,把我那铺子和丫鬟还我。”
“啥丫鬟?”
林晨眉头紧蹙,满是疑惑。
要说那铺子,他倒清楚,是前几日林远输给他的那间。
可这丫鬟,他着实摸不着头脑。
“就是思思那个贱人!前些日子竟敢骗我!
我定要将她夺回,狠狠教训,让她知晓谁才是她的主子!”
一提到思思,林远气得面容扭曲,满心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
察觉林晨正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己。
他意识到失态,连忙闭嘴,板起脸道:
“反正此事你无需多问,就说赌还是不赌!”
“你若输了,你那馆子都垮了,我要你那破配方何用?
就这点东西就想换我一个貌美又能干的丫鬟?”
林晨撇嘴,满脸不屑。
“我有这配方,断不可能输!”
林远冷哼一声:
“听你这意思是嫌少?
那我再加两万两雪花银和一间繁华地段的铺子!”
“好啊。”
林晨嗤笑一声:
“那我就等着看三弟的本事了。”
他如今每日都赚得盆满钵满,岂会在意林远许的这些。
与林远打赌,能让这家伙全心扑在生意上,无暇找他麻烦,他也能落得清闲。
关键是,那配方是他亲手所写,林远必输无疑。
“我还当你多在乎那贱婢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等我赢了,定让那贱婢瞧瞧,她跟错了主子!”
听着林远一口一个贱婢,林晨眉头紧皱,厉声道:
“三弟,你现今尚未取胜,思思是我的人,你嘴巴放干净些!”
林远“切”了一声,趾高气昂地领着身后随从转身离去。
没几日,林远的辣菜馆热闹开张。
有林晨的饭馆在前引领,百姓对辣菜有所了解,且喜爱有加。
再加上林晨的饭馆生意火爆至极,众多人根本抢不到座。
故而看到新开的这家,招牌和布置相仿,都以为是同一老板的分店,纷纷赶来捧场。
林远根本无需像林晨那般搞三天免费活动,就招揽众多顾客。
这让他得意忘形,自认为运气远超林晨。
然而,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