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着,他抬起一根瘦长枯指点了点床上:“无论前者后者,她的伤口定然恶化到了即将溃烂的程度,再伴随着大量的失血,还有不轻的内伤,换旁人早该埋了,她还能活着喘气,你说她的身体是不是早已习惯了?” 许是因此想起了旧事,他终于抬头看向床上,低哼一声,半是冷漠半是嘲讽。 “青山楼建立未足百年,专以刺杀闻名于世,楼中人自是从小便要学会忍痛忍苦,剔除人性,才能从一场又一场以命厮杀的残酷任务里挺过来,否则如何能活到现在!” 顿了一下,他轻描淡写的补充道:“何况对她而言,只要不是多处的致命伤,哪怕断手断脚对她也无妨的,这点区区的皮肉伤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