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照顾裴城主三月有余,还请裴城主莫要误会。“ “误会?” 裴寂的神情大变,手指卷缩,不敢置信的看她:“你是说,那些日子你对我的好,为了我做的那些事,全是我的误会?!” 她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声音虚弱而冷漠。 “属下侍奉在主人的身边多年,身家性命全由主人做主,只要主人一句话,生死对属下而言也不过尔尔,自是对儿女情爱从未有过一丝想法。” 裴寂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但是京墨跪着没有看见。 对面坐着一动未动的京潭合上折扇,一脸的似笑非笑,阴戾含冰的眼神慢慢恢复如常,又是平常那高雅自衿的贵公子。 这场郎有情妾无意的分手好戏他看得有趣,心情好了许多,刚才的事他便懒得再同裴寂计较了。 和一个不谙世事,非黑即白的傻瓜争论对错,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