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的更厉害了,天已经完全黑了。
在偏僻的山坳里,偶尔传来阵阵的求救声。
“救命……救命……”
很快,又被呜呜的山风吞没了。
一间漆黑的厂房里,黄思琦和像饿狼一样的王平贵激烈地撕扯着。
随着“嘶”的一声,思琦的上衣已经被撕破了,那只饿狼哪肯罢休,尽管他的脸已经被思琦挠得一条条,鲜血已经流到了嘴里。
王平贵用舌头舔了舔带着咸味的血水,然后,用那张臭嘴不断地找寻着思琦的唇,带着粗壮的喘息声。
“黄思琦,知道老子惦记你多久了吗?妈的,你还要为那个瞧不上你的霍家树守到什么时候……”
“放开,你个畜牲,救命……”
思琦的救命声好像刺激了这个王平贵,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把思琦抱到床上,尽管思琦死命地护住自己的下面,但哪是这个饿狼的对手。
“求求你了,放过我,平贵。”
可怜的思琦一看硬的不行,连忙用软的,哭泣地哀求道。
这招暂时还真管用,王平贵的动作轻了一些,语气也变缓了。
“思琦,知道吗?我爱你,爱到骨子里,守了你这些年,今天你就给我吧!”
“不行,今天不行。”
“如果是霍家树,就行吗?”
一提霍家树,王平贵嫉妒之火马上升起,他立刻恢复了凶恶。
“妈的,今天行也行,不行也得行。”
随着力道,思琦的裤子也被狠狠地撕碎了。
绝望的一声响彻山谷。
“不要……”
家树的车正好停了下来,他是下午才听到厂矿被封,心急火燎赶到这里来的。
听见思琦声嘶力竭的声音,他的心不由得一沉,飞快拿起手电筒,跑到发出声音的地方。
随着手电筒的光束,他看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那个饿狼王平贵死死地压在思琦的身上。
他顾不了这么多了,拎起半裸的家伙,用力挥起一拳,狠狠地砸在王平贵的脑门上,一拳,两拳,三拳……
他脑海里仿佛出现了多年前,子君的屈辱,新仇旧恨,就这样,他的拳头不知落下了多少……
思琦此刻又羞愧又悲愤,自己的不堪,厂矿的被骗,她已经没脸在这多待一分钟了。
趁着家树暴打王平贵的黑暗中,她慌乱地摸起地上零碎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跑到车里,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
“对不起,家树。”
此时,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家树,怎样面对这样的烂摊子,怎样面对不堪的自己。
第二天,霍家庄传来了消息。
霍家树公司被人骗走了上千万,将要面临巨大的债务纠纷,消息二,霍家树把人打成了重伤,将要面临牢狱之灾。
此时,霍家树的海河公司面临巨大的考验,资金链已经出现了断裂,上海钢铁公司那边的供货也出现了不足现象,面临违约的风险。
还有最致命的是,临县的矿山官司,打人造成重伤官司也一起压了过来。
也许是受到惊吓,思琦回到平县,躲在屋里足足十多天了,家树的电话不接,即使父母敲门,也不出来。
怎么办?家树真的是一夜愁白头的节奏,他后悔自己的大意,为什么做事不果断,婆婆妈妈,顾及黄思琦的感受,结果酿成这么大的事故。
特别是思琦,这次受到的伤害该有多大,家树想到这,忍不住怒火中烧,他真懊悔没把那个人打死。
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公司一大摊子事,临县那矿点毕竟思琦经手,还有王平贵事件,她必须出面。
家树来到黄行长的家,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不能在这样了,如果再不出来,这姑娘真要废了。
“思琦,咱出来谈谈好吗?”
其实屋里的思琦是矛盾的,她一听家树来,好高兴,这些年,感觉第一次和他分别这多天,她想见他,想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想到临县的官司,她就觉得不知道怎么向他交代,她想逃避,她甚至想,如果当初不搭理王平贵该有多好,不至于……
想到差一点被那个家伙糟蹋,她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那个场面让她彻夜睡不着,她就靠吃安眠药入睡,特别是想起家树那双愤怒的眼睛,她更不敢见这个男人了。
“思琦,临县那件事不是你自己的责任,我的责任不比你小,既然出事了,我们共同面对,还有王平贵,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些钱咱不会白瞎了,相信法律……”
家树知道思琦在听,他在外面不断地述说着,包括两个人的共同创业的艰辛,成功的喜悦,跑贷款时出现的阻碍……
门打开了,思琦从里面走了出来,十几天的折磨,思琦憔悴的让人心疼。
家树轻松地说,“走,哥带你去吃大餐,然后咱们一起战斗,好多事还等着你这个总经理呢!”
“家树,你真的不怪我吗?”
“嗨,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们吃一堑,长一智。”
有了家树的原谅,其他一切都无所谓了,思琦又恢复了活力,她不能后退,她还要和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