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宁亦辰出门之后,舒宜就带着昨日买的头面去了婆母那里。
宁老夫人见到儿媳妇送给自己的礼物,虽说觉得她破费,但是眼里的笑意,还是证明她心里的高兴。
儿媳妇出去,还记挂着她。也不枉她如此看重她,把她当成亲闺女对待。
见母亲高兴,舒宜也觉得满足,还兴致勃勃的要帮她佩戴。
宁老夫人见状,也高兴的道:“正好,我试试,改明西儿出嫁我就戴这套去显摆显摆。”
舒宜跟严嬷嬷一起,帮宁老夫人佩戴。
听到宁老夫人的话,也赶紧回道:“嗯,母亲到时候见人就说,这是三儿媳给您买的,要告诉所有人三儿媳很乖很孝顺。”
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话,宁老夫人跟严嬷嬷对视一眼,笑骂道:“也就只有你个小丫头,这么不害臊。上赶着让人夸你。”
舒宜:“为什么要害臊。做的好,就是该被夸。难道母亲觉得我不乖不孝顺么?”
宁老夫人抚额,对着严嬷嬷说道:“你瞧瞧,这个小泼皮,真是,也不知道到时候生的孩子是不是也这样?”
严嬷嬷也笑着道:“就是生个这样的小少爷或是小小姐,才可爱了。三夫人是孩子心性,以后孩子肯定跟她一样,让人喜爱的不得了。”
宁老夫人闻言,也道:“是啊,老三性子太闷,像小小才好,得多可爱啊。哈哈,想想就期待。”
舒宜:“我倒是觉得要像夫君更好,那样比较好带。”
宁老夫人笑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太皮了?”
舒宜:“我是觉得夫君那样也挺好,我也很好,要是孩子像我们两个,岂不是好上加好。”
宁老夫人被噎了一下,“你还真会想。”
舒宜:“人要有梦想才行,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眉开眼笑有,宁老夫人也有所感触。
之前有些唯唯诺诺的小姑娘,如今这么神采奕奕的。谁还敢说她儿子不会疼媳妇,这不把媳妇养的挺好的么。
婆媳俩正在闲话家常,就见有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里来了。
被门口的下人喝斥了,来人才赶紧说是有急事找三夫人。
听到说是找自己的,舒宜才让人去放人进来。
见到进来的人是流珠,舒宜皱眉问道:“流珠,出什么事了?”
流珠连忙跪下去,回道:“老夫人,三夫人,你们救救我家姑娘吧,她昨日一直高烧不退,今日还是这样,这会温度更是越来越高,府医们也是束手无策。说是只能找太医来诊治一番。奴婢这才去找了三夫人,但是她们说您在老夫人这边,奴婢这才追过来的。”
宁老夫人:“怎会突然这样?”
流珠摇摇头,“昨日一切都好好的,就晚上忽然就高烧不退,叫了府医过去,守了一晚上还是这样。二老爷和二夫人这两日刚好又不在府中。奴婢只好自己做主,来找老夫人和三夫人了。”
舒宜:“你做的对,这样,你先回去守着宁西,我派人去找三爷,让他去请太医过来。你先别慌,好好照顾你家姑娘。”
听到舒宜的话,流珠赶紧点头应是,只要请了太医,姑娘肯定就有救了。
等到流珠离去,舒宜才道:“母亲,我先去瞧瞧,您就在这里等我消息,二哥二嫂那边,我也尽快派人把他们找回来。”
听到舒宜的话,宁老夫人不大赞同的道:“你怀着身孕,怎好去看着宁西,你回去,母亲去守着。你等我消息。”
舒宜:“不行,母亲年龄大了,前几日才刚病好,哪好再这么折腾。我如今胎像很稳,不会有事。我就是到外面坐镇,不接触宁西就行了,您听我的,就在此等着。”
见她坚持,宁老夫人也不好再劝,她前几日也确实身体不适,也确实不宜劳累。
但是她也确实担心舒宜,见她准备离开,忙又道:“你就在外院待着,要是累了,马上去休息,知道么?”
舒宜:“我知道,母亲,我不会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您放心,只要三爷回来,我就回去。”
说完就带着紫烟她们出去了,要赶快去宁西那边看看情况。
到了宁西的小院,问了府医宁西的情况,很是不安。
高烧不退,要是烧的狠了,就算不要人命,但也可能会烧成傻子啊。
舒宜问道:“二姑娘到底是什么原因高烧起来的?”
府医也是很疑惑,回道:“回三夫人,老朽也很是纳闷,二姑娘既没有受寒,也没有被惊吓。实在是不可能会突然高烧的。”
听到府医的话,舒宜也是摸不着头脑,怎么无缘无故就这样呢?
舒宜又叫来流珠,问了一下宁西昨日的行程,说她昨日并没有出门,就待在房间里绣着花样。
如今离婚期越来越近了,宁西要自己绣一些花样子,也想给未来夫君还有公婆亲手做一些礼物。
所以,她已经有好多日没有出过门了。
照理说,她也不可能接触到生病的人。那到底是为何会这样呢?
舒宜:“那昨日她一整日都吃过什么,有没有什么不常吃的东西啊?或者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