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宁亦辰派去的人都没有任何收获,连舒宜都在怀疑是不是青竹听错了。
搞的青竹也开始自我怀疑了,难道真是自己打听错了,可是不应该啊,当时她可是听到柳姨娘院里的那两个丫鬟悄悄说的,她耳力挺好的,应该不至于听岔啊。
今日宁亦辰休沐在家,难得也没出门访友,起床看了会书,就等着舒宜起床用早膳。
舒宜照常睡到自然醒才起来拾掇,等她弄好了出去,宁亦辰已经在饭桌上等候多时了。见她出来,才招手让她赶紧过去用早膳。
舒宜边走过去,边道:“你要饿了,就先吃啊,不用等我。”
宁亦辰:“还好,坐下吧。”
两人沉默的用完早膳,等下人妥当后,方才缓缓站起身子。原本计划到庭院中小憩片刻,今日阳光明媚,适合晒太阳。
眼见着舒宜朝屋外走去,宁亦辰也随即跟了出去。
舒宜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不由得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宁亦辰,疑惑地开口询问:“夫君要出门么?”
宁亦辰微微挑起眉毛,反问道:“我何曾提及过要出门?”
舒宜闻言更觉困惑,继续追问:“那你这是?”
宁亦辰嘴角微扬,语气平淡地回应道:“你打算去哪?”
舒宜如实答道:“我打算去院子里坐坐,晒晒太阳。”
宁亦辰轻点下头,表示知晓,接着说道:“既是如此,那我跟你一起去。”
语毕,他率先迈步而出,同时嘱咐一旁的下人备好茶水,随后径直走向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舒宜狐疑地凝视着宁亦辰渐行渐远的身影,暗自思忖,此人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呢?
舒宜也走到石桌前坐下,眼神不时飘向宁亦辰。只见他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舒宜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夫君今日没有事情要忙么?”以往都是忙的看不见人影的。
宁亦辰放下茶杯,看向舒宜,“只是想和你一起晒晒太阳。”
舒宜心中疑惑更深,这还是她认识的宁亦辰吗?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啊。
正在舒宜思考之际,宁亦辰再次开口,“近日都去母亲院里用的午饭?”
舒宜一愣,随即答道,“嗯,总归我也是一个人吃饭,母亲也经常是一个人,还不如一起当个饭搭子。”
宁亦辰心里暗忖:饭搭子?
还真是适合的形容,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尽管话题简单,但气氛却比以往融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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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翠院
近日,舒宜才想起,她之前替婆母和宁西求的平安符还未给她们,刚好今日得空她就想着给她们送过去。
因为先路过宁西的院子,所以她就先去了西翠院。
如今因为老夫人和宁亦辰发了话,府里也没人再敢不待见宁西了,加上她如今又是晋王府上二公子的未婚妻,宁府更是没人敢再怠慢她。
一到院门口,就有眼尖的下人看到她们了。忙迎了过来,道:“三夫人,您来看二姑娘么?”
舒宜忙应道:“是啊,宁西在么?”
丫鬟小如点点头,说道:“在的,二姑娘在绣花样子,奴婢带三夫人过去。”
舒宜也点了点头,示意她带路,小如这才边走边领着舒宜往旁边的花厅去,宁西现在才开始学这些女红,也是为了嫁人做准备。
宁西知道自己跟府上其他的姑娘有很大差距,所以学的特别认真,她觉得祖母和三叔三婶都如此照顾她,她不能给她们丢脸。
舒宜进去的时候,看她正在认真绣着一块手帕,就抬手阻止了要向她打招呼的教导嬷嬷,以免打扰到宁西。
宁西绣了一会,想问嬷嬷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正看着她的舒宜。
马上站起来向她行了个礼,叫道:“三婶。”
舒宜这才向她走了过来,看了看她绣的帕子,称赞道:“绣的挺好的,比我绣的好多了。”
宁西以为是她谦虚的,忙道:“三婶,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才绣了几天啊,怎么能跟您比?”
舒宜一脸认真的看向她,说道:“不是打趣,是真比我好,我其实连块手帕都绣不出来。”
宁西一愣:“啊?”
舒宜不在意的道:“真的,不信你下次问秋月和锦绣。我是真不会。”
宁西这才相信她的话,不过她还觉得不可思议,三婶可是舒家的嫡长女啊,怎么会没人教她这些了。
其实这倒是宁西误会了,不是没人教,而是舒宜不愿意学,好不容易嫁人前一个月的时候抓着她让她临时抱抱佛脚,结果出了宁铮那档子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宁西:“不会也没事,我估计到最后也学不出什么,也只能是做做样子了。”
舒宜:“我也是这样想,难道我不给你三叔做件衣服,不给绣双鞋子出来,他还能休了我啊?”
宁西一噎,看向舒宜无比认真的说道:“三叔肯定不会。”
舒宜:“我也觉得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宁西拉着舒宜坐下,这才问她来找她有什么事。
舒宜想到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