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法普的还是没有到位啊,当然,也不能否认他们平日里面或许也的确太嚣张强势惯了。
我朝一旁的张建东以及胖子俩使了个眼神后,选择蹲在了地上并且双手抱头。
张建东跟我时间久,对于我的做法自然是理解的,而且嘴上还露出了坏笑,但胖子不理解啊,我是什么身份啊?就这么轻易的被几个小jc给屈服了?
不过,在看到我再三给他使眼神后,最终还是跺了跺脚蹲在了地上。
瞧见我们蹲在地上后,那几个jc这才手忙脚乱的上来给我们铐上手铐,将我们仨强行的塞进了j车里,望着车窗外一连焦急的小隐,我朝他微微一笑,其中有俩jc留下善后,另外俩jc则将我们带回了pcs,并且直接带到了审讯室里。
这让我很意外,但凡到这里起码得是嫌疑人啊?
难不成他们都没问清楚原因就这么对待我们?
因为那俩jc将我们带到审讯室后,就离开了,所以我并没有机会跟他理论。
“老大,你这究竟咋想的啊?”胖子此时一脸郁闷的望着我,或许在他的认知里,很难想象像我这种身份和实力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做?
倒是张建东对我的脾性很了解,所以他并没有问。
面对胖子的疑惑,我玩味一笑,开始教诲他道:“胖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刚才你们的确动手打人了,这一点无论是否出于正义都是不可否认的,而且我们刚才也的确有抗法的嫌疑,所以被拷到这里来也是合情合理的,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个人无论达到如何的高度,哪怕这个规则是他自己建立起来的,如果他不去维护,那么这个规则将荡然无存,先秦的商鞅变法的典故我这里应该不用跟你多做解释了吧?”
胖子撇了撇嘴,他这种盗墓出身的人对于历史自然也是相当了解的,而他也听出来了我的意思,那就是,如果我们真的犯了法,就得依法办事,在这个问题上,我本人还是支持的,哪怕是将我自己也关进去蹲几天。
胖子此时很郁闷,张建东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他郁闷的与胖子其实并不是一件事,因为他相信我们今天是可以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的,甚至对方还得恭恭敬敬,他只是觉得我这么做是否太过于耽误时间了?毕竟我今天还得前往族长家一趟呢,而且在我们这里的习俗就是过午不去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里,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也就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便瞧见一男一女两个jc表情严肃的走了进来,男jc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瞧着肩章应该是这里的指导员之类的,女j看起来就年轻多了,二十来岁,应该还是实习阶段的。
两人在审讯桌前坐下后,朝我们扫视了一眼后,男j紧锁着眉头,沉声道:“卫生院那边刚才打来电话了,其中有两个伤的挺重的,已经送往市医院了,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必须得对你们的情况做一下了解。”说完便起身,朝我们走了过来:“我需要你们的证件。”
因为我们的双手都是被铐着的,所以无法给他取件,所以他是直接从我们身上将证件取走的。
最先拿的还就是我的,当他从我的口袋里面取出了我的钱包以及好几本证件时,他表情微微一愣,接着朝我投来了疑惑的表情,随手翻开了一本证件,居然就是我国道社社长的工作证,要知道这证件的签署单位可是执杖者大楼啊!
他看到证件后,瞪大了眼睛,接着噗嗤了一笑道:“好家伙,国道社社长,还是执杖者大楼签署颁发的,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部门啊?年轻人,你今天可能摊上大事了!”
我摊上大事儿?
望着他抑制不住的兴奋,我在心里面叹了口气,难道我们国道社就这么低调吗?在h夏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这不应该啊?
“程逢九?独镇程家村人?好家伙!你胆子可真肥啊,连这种证都敢办假的!”那男j气笑着将手里面的那几本证翻了翻后,一股脑的丢在了审讯桌上,随后又从张建东跟胖子的身上搜出了同样隶属于国道社的证件以及身份证的证件,怒极反笑的道:“居然还是团伙作案!”说完,他赶忙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是刑j队的蒋大队吗?我们所里面刚才抓到了三个人,身上搜到了所谓的国道社证件,还是由执杖者大楼签署的那种,麻烦你们帮忙调查一下看看这几个人是否有问题?嗯,好,他们就在我旁边,嗯,好嘞。’挂掉电话后,那男j极度兴奋的朝我们咧嘴笑了笑,伸手点了点我们后,转身重新坐回了审讯椅上,将证件丢给了一旁的女j,愉悦的道:“小刘,身份证应该是真的,先把他们的身份证上的讯息记一下。”
小刘连连点头,手里面的笔也快速的飞舞着。
男j颔首望着我,冷笑着道:“看证件,你是头嘛,程逢九,说说吧,你们伪造这些证件究竟想做什么?还有,这次为什么要打人?”
“关于证件,如果你认为是伪造的,那就是伪造的吧,但是刚才集市上的斗殴事件,我倒是可以解释一下,当时我的这两位朋友在那对老夫妻的馄饨摊上吃馄饨时,遇到了那几个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