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用手机上的拍照功能将胸口上的印记拍到了手机上发给了上官轻。
几十秒钟后,上官轻便打来了电话:“哟?今晚上难不成是空虚寂寞了?发一张半果照这是准备色诱我吗?可惜啊?我呢现在有孕在身呢。”
我直接将她调侃的话给过滤了,直言道:“我刚才出去吃饭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个老头以及两个忍者的偷袭,这印记就是当初那老头用手里面的匕首留下来的,我刚才查了一下,好像是土御门家族的族徽。”
“土御门家族的族徽?”上官轻收敛了语气:“你等一下,我发到总部让人查一下,对了,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灼热,而且这个印记的范围正在扩大,灼热感也随之扩大了范围。”我诚恳的回应道。
“知道了,你等一下。”上官轻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几分钟后,当我重新穿上了下身的衣服,手机再次响起,我接通电话后,得到的结果却令我有些失望,上官轻让人在民调局的资料库中查了一下,却并没有查到与我当前特征相符的资料。
望着又大了一圈的印记,我隐忍了下情绪,告诉她不用担心,我自己会解决,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坐在茶几前,望着胸口的印记,我缓缓从火盆里面拿起了已经烧的通红的匕首,接着朝印记划了过去!
结果却失败了!
金银错属于肢体反射弧控制的,即便我努力的想用大脑去控制它,却并没有成功,烧红了的匕首居然都没办法划破我的皮肤,这不得不说,挺吓人。
印记所给我带来的危机感却愈来愈深,好在领悟了道之真意后,我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恐惧,因为我很清楚,这东西一时间应该不会要了我的命,它需要一个时间上的过度,而这个过度很有可能就是印记扩散的极限!
居然能够避开金银错而对我造成伤害,刚才那老头绝非等闲之辈啊!
而且他出手的速度相当快,比我想象中要快的多,无奈这次自己确实是轻敌以及托大了,否则其实是可以避免的。
思索之余,我将视线投向了放在桌案上的黄表纸,随手揭了一张,咬破了舌尖,用涎阳血画了一张洗钵符,这符其实就是一道普通净身的符咒,可以除却身上的污秽,并且驻留正气长存的。
我将洗钵符捻符起火后利用符火对着印记开始烘烤,口中默念着洗钵符咒的咒语,让我惊喜的是,随着符火的烘烤,印记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弭。
直到洗钵符符火燃烧殆尽,那邪恶的印记已然全部消失。
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虽然说之前并没有产生任何恐惧,可身体却因为灼热感始终紧绷着,如此印记消逝后,反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于是便回卫生间里重新洗了个澡,而当我对着镜子擦拭身体时,眉头却紧锁了起来。
原本被洗钵符火烧掉了的印记居然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胸口上。
居然死灰复燃了?
望着已然恢复到之前范围的印记,我微微攥了下拳,看来我是小瞧了这r国的阴阳师了,既然能够与h夏道门对抗这么多年,可见其却有独到之处。
可惜,身边连一个懂得方术的人都没有,更不用提经验丰富的大能了。
找谁呢?
我将能够有帮助的人几乎都思考了一圈,最终,我决定回一趟池市,找野狐观寻求帮助。
于是第二天一早,也就是腊月初九的那天早上,我便登上了前往池市的飞机。
而截至到此时,印记已然覆盖了我整个前胸,而灼热感似乎比昨晚上更为明显了些,我甚至能够嗅到一股衣服被烫的那种气味。
可当飞机攀至巅峰时,我惊讶的发现,灼热感居然消失了,我伸手摸了摸印记,居然也不烫了?
这?
接着我陷入了沉思。
直到飞机在池市机场缓缓降落时,灼热感才渐渐复苏,这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难道说气压可以抵制这个印记?
转而,我摇了摇头,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天上吧?
走出机场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朝九华山景区方向赶。
中午十二点左右抵达野狐门庭,门庭前的守山道士应该是后来入山的,所以并不认识我,于是我将野狐观中所有坤字辈的老道士的名讳都报了一遍,人家才慌慌张张的去请示。
最终我在小道士们震惊的眼神中上了山。
野狐观依旧还是野狐观,这里似乎从未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改变过。
因为正直中午,所以我直接去了大膳房,却在膳房前瞧见正在训斥一名小道士的坤霆。
坤霆在瞧见我时,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了一声朝我走了过来。
肉掌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而下一刻他却一脸震惊的望着我道:“九儿?你怎么?”
我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我身上的金银错,于是朝他笑了笑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了,坤霆,我被r国的土御门家族暗算了,身上中了一种闻所未闻的印记,我想请掌教帮我看一下。”
“哦?”
坤霆诧异了声后,也没再管那个不听话的小道士,转而示意我跟他走。
径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