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夜很长,破损的登山服加上恶劣的气候导致我浑身都失去了知觉,老头应该比我感觉更加深刻吧?毕竟他身上的衣服更为单薄一些。
直到小隐出现后,我们的苦日子也算倒头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将我们之前丢在山下的帐篷给带了过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小型的煤油炉,如此,我们仨窝在狭小的帐篷里点着煤油炉,煮着沸腾的雪水,周身的血管也随着温度的提升而渐渐恢复。
趁着帐篷里的温度还算适合,小隐让我跟老头俩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帮我俩处理伤口,老头拒绝了,他说他身上无外乎一些皮肉伤,之后便翻身蜷缩在旁边呼呼大睡了起来。
如此,就只剩下了我跟小隐俩,在她逼视的眼神中,我脱掉了身上的登山服,露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与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