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晶似乎还想问些什么,却被齐琪琪一句话给堵住了嘴:“这件事情呢,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咱们没必要在这里胡乱猜测了。”
两人喝掉了一瓶红酒,随后一起出门去了,独留我一个人在家里收拾残局,从厨房里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我如旧回到房间里开始了一天的练习。
十一点钟左右结束,正准备拿着睡衣去洗澡时,接到了堂叔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我的机票已经买好了,明天早上十点钟的飞机,嘱咐我晚上早点休息。
挂掉堂叔的电话,说实话,我对这次去香港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啊!我不知道程祖法相这次究竟需要多少钱能够拍下来,可从四海集团愿意安排人过去这一点可以看出来程祖法相的价值,如果再遇上一两个有钱的内行人,那这事儿可就悬了,堂叔现在应该没多少钱,这从之前他问我要那几万块钱就可以看出来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甩了甩头,拿着睡衣去洗澡。
第二天醒来时早上七点,我跟往常一样下楼去买早饭,刚下楼便瞧见单元楼外面站着俩保安,正靠在墙边打盹呢。
我瞧着心里面其实挺不是滋味的,可相较于那些三四点钟就起来干活的清道夫来说,他们其实还算幸福的,唉,活在当下,谁不是负重前行呢?于是去买早饭的时候给他俩也买了两份,两人吃着我给买的包子,跟我唠叨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们换班我才上的楼。
回到家里,齐琪琪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望着我穿着睡衣提着两袋包子,惊讶的道:“你就这么出门的?”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齐琪琪噗嗤一笑道:“你出门时就没觉得别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我耸了耸肩没所谓的道:“不认识的人我没必要在乎,认识的人应该也不会笑话我,以前跟老头在外游历的时候,什么样的眼神都见过,早就麻木了。”
齐琪琪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看来是我寡俗了,你今天买的什么包子啊?”
我将手里的那份青菜包子递给了她,继而好奇的朝她道:“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上午有课吗?”
她朝我调皮一笑道:“你猜呢?”
我啃着包子,朝她模糊不清的表示猜不到,她从身上那件粉红色外套口袋里取出了一把车钥匙晃了晃道:“你早上十点钟得坐飞机去香港吧?”
我?
我瞪大着眼睛愣愣的望着她,不可思议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将手里的包子放在了茶几上,朝我微微一笑道:“走吧,我送你。”
呼。
想到她的身份,我似乎有些释然了。
心里面顿时涌起了一种温暖,应了声说好,随即转身走进房间里,却是发现床上放着一套米色西服,牌子是外文,我看不懂,不过瞧着面料应该很贵吧?
我诧异的转过身,齐琪琪站在门外,双手负胸的靠在门边,望着我道:“昨晚上我跟晶晶姐俩逛街的时候瞧见这件衣服挺适合你的,所以就给买来了,你今天穿着正合适。”
我感激的朝她道了声谢后,有些惭愧的朝她道:“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给我买衣服。”
换上西装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这应该是我头一遭穿西装吧,所以感觉哪哪都不对劲,挺别扭的感觉。
走出客厅时,齐琪琪用欣赏的眼神望着我赞许的点了点头道:“还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啊,很帅。”
我扭扭捏捏的整理了下衣服,她却取出了一条领带在自己脖子上系好后,直接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随即朝我道:“我也是刚学的,感觉挺好玩的,走吧,时间不早了。”
说完,她转身拿起了包包,转身朝门外走去,一点也不给我回复的机会。
走下楼时,她那辆i已经停在楼下了,而之前我上楼时,并没有看到,可见是有人帮她停过来的。
坐在车子里,她一边开车一边唠唠叨叨的朝我嘱咐一些去那边需要注意的地方,最后她在送我进机场前,递给了我一张名片,嘱咐我如果遇到麻烦了,就给名片上的人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说好,目送着她离开后,转身拿着身份证去领取登机牌,在地勤小姐有些羡慕的眼神中我接过了登机牌,转身时,隐约听见她跟旁边另外一位男地勤小声说着些什么,不过那些都与我无关紧要了,所以并没有特别去关注。
坐在候机大厅前,望着屏幕上的航班班次,身边不时的会有人路过,我低着头望着手里的那张名片,名片上仅仅只写了一个名字‘齐太天’以及后面的手机号码。
姓齐?
难不成是她的什么亲戚?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取出手机将手机号码存储进手机里随后将名片放进了钱包里。
随着前往香港的航班班次在播音里一遍遍的播放,我起身朝安检那边走了过去,随着空姐的指引来到了头等舱,刚坐下,却发现身旁居然坐着个有些眼熟的人。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额前有一撮白毛,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惊诧的朝他喊了声:“上官董事长?”
那人疑惑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