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范闲还在桌子上雕刻着玉佩,他决定了,一定要雕一块最好的。
构思好了一块独一无二的玉佩才配上公主。幻想着公主收到玉佩时的表情,范闲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来。
二皇子府,外出一天的李承莹终于带着范无救和谢必安回来了。
李承泽幽怨的语气跟鬼一样“哥,你去哪了?”
“我去抓太子把柄去了。”李承莹被李承泽吓了一跳,谁大半夜跟鬼一样趴在你床边。
“我们来谈谈婚约的事,今天那傻缺来找我了。”
“我怎么忽如其来的多了道婚约?”李承泽忍住不发脾气,耐心道。
李承莹思考了许久,才想到李承泽嘴里的傻缺是谁?
“我请的旨,怎么了?”
“还记得现在的“李承莹”是男的吗?”
李承莹还以为什么事呢?“怕什么,又不是给你的,都说了是公主的未婚夫,谁是公主,这未婚夫就是谁的。”
李承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现在是“公主”,想起今天的范闲,李承泽心里涌起一股烦躁。
李承莹看着李承泽古怪的面容,道“是你要回京都的,这是唯一能保你的办法。”
李承莹试探的问“你不会是动不该有的心思了吧!”
李承莹一拍桌子,厉声呵斥道“我告诉你,谁都可以,唯独范闲不可以,你不该和他沾上边,一点都不行。”
李承泽不明白,当初是李承莹让他去接近范闲的,如今又是李承莹反对他俩接触。
“为什么?”
“范闲姓李,是庆帝的私生子,是我们的兄弟姐妹,你喜欢谁都行,唯独范闲不行,庆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李承泽的心里不平静,为什么范闲会是庆帝的私生子,难怪他觉得范闲和他很像,确实很像,像到一个爹的程度。
“我知道了。”李承泽的声音无比的冷淡,但手指却却紧紧掐进了肉里,范闲,范闲。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李承莹这样做了,为他请旨离开京都,为他请婚,都是因为范闲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兄弟相悖,乱伦苟且。
李承莹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气,将李承泽的手掰开,指甲嵌入肉里,已经开始流血了。
李承莹从床头柜里找药来给李承泽上药,动作轻柔,擦完后还细细吹了口气。
李承莹揉揉李承泽的脑袋没有说话,她不好在逼着李承泽做决定,李承泽的决心没有那么强烈,但范闲可不一定,只要拦住范闲,就好了。
“睡吧!”李承莹将李承泽安置在床上,让他安心的睡。
“放心哥哥,我会处理好的,很快就结束了。”
范闲一觉醒来发现天都变了,二皇子府的门他是靠近都靠近不了。
侍卫也由俩个涨到了三个,还是最难应付的三个,南月在屋顶上纵览全府,南星巡逻,还有一个谢必安贴身守着李承泽。
别说范闲了,刺客来了都得小心翼翼的。
“大舅哥,这是下血本啊!”原本范闲回府后听说范思辙的事,对李承莹生出的感激之情瞬时烟消云散了。
尤其是看到顾潇被南星迎进去时,怒气达到了顶峰。
他现在倒宁愿公主回皇宫住了,起码他现在觉得闯宫比进二皇子府容易多了。
“顾公子,请。”南星将顾潇从正门领进去。
范闲在旁边看的要气死了,南星,我们好歹一起在北齐经历过生死的啊!
南星瞥了眼跳脚的范闲一眼,转身回府了。